:“放肆!來人,去把二王爺給我找過來!那幾個賤婢……一律就地打死!”
哼,敢把她兒子往歪路上帶,打死活該!
於是,德太貴人宮裡的太監總管,領著一眾僕從殺去了季子銘王爺所在的溫泉山莊。
又是一夜歡愉,冬天的太陽都升得老高了,季子銘王爺才悠悠轉醒,瞅著身畔睡著的三個絕色美人,季子銘王爺三巴掌打下去,一個個鮮活尤物紛紛驚呼著醒來,被襲胸的美人嬌嗔著歪到季子銘王爺身上:“王爺,您弄疼人家了……”一隻柔若無骨的玉手去拉季子銘王爺的手,爾後拽到自己的胸口,嗓音嬌滴滴道,“快給奴家揉揉。”
被襲臀的美人亦不甘落後,水蛇般的纖細腰肢一扭,已伏在季子銘王爺的另一側,嘟著紅唇嫵媚的笑道:“奴家也要王爺揉揉啦……”
正當第三個被打胳膊的美人,嬌笑著從背後纏抱住季子銘王爺時,門外忽傳來小丫鬟誠惶誠恐的聲音:“啟稟王爺,太貴人身邊的趙公公來了。”
季子銘王爺已被些許撩出火來,正想再和美人兒親香一番時,忽聽到小丫頭的稟告聲,不免眉峰一皺,低罵一聲晦氣,武側妃和富錦候夫人他可以不睬,但親孃卻不能置之不理,是以,他懶聲吩咐道:“叫趙大山進來,你們三個,服侍本王沐浴更衣。”
三道好似帶著小鉤子的柔媚嗓音齊齊道:“是,王爺。”
氤氳溼熱的水汽,隔著層層疊疊的紗簾逸散出來,趙大山微微勾著頭,一邊拿眼偷瞟紗帳之後的景緻,一邊恭恭敬敬道:“啟稟王爺,奴才奉太貴人的旨意請您過去富錦候府。”
“知道了。”和三個鮮活美人嬉戲在池中的季子銘王爺說道。
趙大山靜了一靜,恭聲再道:“王爺,太貴人還說——”
“還說什麼?”季子銘王爺剛應完趙大山的話,忽然輕輕笑罵一句‘小妖精,爺等會兒還有事,不許再撩爺了’,此言一出,一左一右服侍季子銘王爺沐浴的兩個美人,紛紛嬌笑個不停。
趙大山抬眼偷偷一瞧,只見水池裡忽然鑽出一個身段妖嬈的美人兒,那美人兒一出水便投進季子銘王爺懷中,乖巧依戀的像一隻小貓兒,惹得季子銘王爺一頭埋在那美人的頸間,趙大山趕忙低下眼睛,咬牙說道:“太貴人還說,要將您從南邊買來的幾個……禍害一律就地打死!”
“你說什麼?!!”季子銘王爺震怒的聲音響起。
三個美人驚恐的哀求聲也跟著叫道:“王爺,救命!”
季子銘王爺撥開三個驚慌失措的寵妾,一字一字問站在帳簾之外的趙大山:“你再說一遍,本王聽聽!”
趙大山噗通一聲跪到地上,硬著頭皮重複道:“是太貴人吩咐,要將……她們統統就地杖斃的,奴才不敢撒一個字的謊。”
“王爺,奴家姐妹才服侍王爺幾個月,宮裡的娘娘怎麼會知道的,定是有人見王爺多疼了奴家姐妹,心裡生了嫉恨,才會在娘娘跟前多嘴多舌,說奴家姐妹的壞話,真是好毒的心腸啊……”一個膽子略大些的美人,悽悽切切的哭求道。
季子銘被罰禁止入宮一年,和親孃不見面已久,要是沒人暗打小報告,一直待在深宮的親孃怎麼會知道,他從南邊了弄了五個柔媚入骨的尤物,季子銘王爺正對這五個美人稀罕的厲害,哪肯叫人隨便亂棍打死:“哼,哭什麼,你們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看誰敢動你們一下。”
刷的一下從水中站起,季子銘王爺目光陰鷙道:“走,回京!”
富錦候府。
季子銘王爺一直未來富錦候府,德太貴人的臉色就一直陰沉著,侍立在下頭的武家女眷,一個個也不敢胡亂喘氣,直到門房傳來季子銘王爺已到的訊息後,正堂上的氣氛才稍微鬆快一些。
“賤人!”季子銘王爺給許久未見的母親行禮請安後,宛若毒蛇一般的陰冷目光,便死死盯住了在場的武側妃。
武側妃被罵得臉色一白,花容失色的驚呼道:“王爺!”
季子銘王爺幾步上前,一巴掌狠狠扇了出去,滿面怒色道:“你個長舌婦,沒事亂嚼什麼舌根!”
武側妃被打的跌到地上,束髮的簪環也散落一地,富錦候夫人見女兒被打得披頭散髮,嘴角溢血,立即心疼的撲過去扶住,雙目流淚道:“我的兒……”
“子銘,你做什麼?!”見兒子一回來,半句好話沒有,先對侄女又罵又打,德太貴人也被氣得夠嗆,“好端端的,你打你表妹做什麼?!”
季子銘王爺怒氣未消道:“我不打她,她就不知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