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節再次重現,阮爸爸去世,阮新文車禍, 她遠走國外。
不應該啊, 她明明都提醒阮新文了。
阮袖袖心中沉甸甸:“哥,我想去看看爸爸, 可以嗎?”
阮新文把住院病房告訴她:“最近一段時間, 公司裡只有我一個人, 爸爸就拜託你了。”
阮袖袖嗯一聲,責任感油然而生:“哥!你放心, 我一定照顧好爸爸。”她想了想又補充:“還有哥你自己也小心點,尤其要注意對方使下流手段,比如製造車禍什麼的。”
阮新文頓一下,道:“你放心,把爸爸照顧好就行,辛苦了。”
掛掉電話後,阮袖袖連忙叫司機把自己送到醫院,阮爸爸果然像是報道說的還沒有甦醒,阮袖袖找醫生了解病況,結果越聽越膽戰心驚。
再次回到重症監護室,阮袖袖隔著窗戶看見插著呼吸機的阮爸爸,眼中閃過恐慌。
阮爸爸並不是她思想上的親生父親,但卻是這具身體的,而且他也是自己在這邊唯二的親人,阮袖袖享受著阮家的一切,幹不出背信棄義的事情。
她得照顧阮爸爸。
從這天開始,阮袖袖白天在眾星工作,晚上便到這邊陪床,阮爸爸第二天倒是甦醒了,只不過精神一直迷迷糊糊的,也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出來,阮袖袖便在房間小床上陪著。
照顧病人不好受,再加上心裡擔心,阮袖袖精力耗損很快,跟賀琛那邊自然聯絡變少。
賀琛那邊拍攝似乎也進入關鍵期。
兩人從天天聊天,變成了兩三天才能聯絡一次,阮袖袖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太累了,總感覺公司那邊業務加重,每天都忙得昏天暗地。
這樣小半個月後,阮袖袖沒跟賀琛說上幾句話,不過阮爸爸病情好了許多,能站起來去樓下逛一圈了,只是精神還是不好,醫生說最好還是手術。
這個關鍵時期,阮家承擔不起手術風險。
這天晚上,阮袖袖照樣趕回來照顧阮爸爸,卻沒想阮新文比她早到一步。
阮新文工作忙,來這邊看阮爸爸都是抽空,一來兩父子便會私底下商量事情,不讓阮袖袖聽。
看見阮新文,阮袖袖下意識便要避開,沒想到阮新文這次卻喊住她:“袖袖,我剛好跟爸爸聊完了,一起下樓,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阮袖袖直覺不是好事,哦一聲。
阮爸爸住得是VIP病房,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