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只能自己厚著臉皮出面了,她有跋扈之名,又是代表大周的貴女,想維護自己的表姐很正常,胡攪蠻纏更是正常。
於是明瑾曦越眾而出,擋在韓靖瑤面前,青姑姑立即蹲下身子將韓靖瑤的衣衫整理好,並且狠狠地掐了她一把,韓靖瑤立刻清醒,卻聽到明瑾曦低聲說了一句,“裝暈!”
韓靖瑤在大周皇宮什麼陰謀場景沒見識過,早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正惶恐不已,卻看到明瑾曦站在她旁邊,腦子裡沒來由地閃過一個念頭,這回恐怕真的只有明瑾曦才救得了她了,於是韓靖瑤果斷地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賢妃娘娘,賢妃娘娘,你快醒醒,你要說清楚到底是誰在害你!”明瑾曦焦急地喊道,青姑姑脫下自己的外衫給韓靖瑤掩住暴露的春光。
另外一邊在戰場上英勇無比的汪奇正居然被幾個小太監給制住了,“大膽閹奴,竟敢對本王無禮!趕快放開本王!”
一群人正好轉過假山,聽到吵嚷聲俱都朝這邊看,身穿黑色蟒袍的汪孝誠走在最前面,龍顏不悅,大聲喝道:“何事吵嚷!”
皇上來得正是時候,明瑾曦哀嘆,這下子汪奇澤兩兄弟,韓靖瑤與她都被算計進去了。
饒貴妃領著眾女眷盈盈拜倒,平身後來到汪孝誠身邊。眼神躲閃地說道:“皇上息怒,二皇子與賢妃妹妹喝醉酒了,不知怎麼就來到這茶室……。”
饒貴妃沒有說下去,讓大家去尋找答案。汪奇正只著一條褻褲,精赤著上身,被人按在地上,說有多狼狽,便有多狼狽。
美麗高貴的賢妃娘娘則昏迷不醒,躺在地上,身上蓋了一件青色衣衫,可以想象衣衫下面也是不堪景象。
汪孝誠的臉色很難看,汪奇澤背部緊繃,目光閃爍。顯然已經亂了方寸,而且在此事上以他的身份還不能出面維護這二人,一個是他的親弟弟,一個他親自從大周帶回來的別國公主,說什麼別人都會認為他在包庇二人。一個不好反而會火上澆油。
“父皇明鑑,”明瑾曦只得硬著頭皮上了,“賢妃娘娘被二皇子逼迫,至今昏迷不醒,望父皇給我們這些大周孤女一個公道,否則請父皇將兒媳一併賜死!”
聽了明瑾曦的話,眾臣譁然。汪奇澤眸光連閃,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出言,倒是與汪奇澤一派的大臣們用憤怒的目光瞪著明瑾曦,這算什麼王妃?竟然為了自己姐妹,反咬小叔子一口!
“大皇子妃這話從何說起?我們親眼目睹二皇子與賢妃娘娘同處一室,況且我們在茶室外面盤恆良久。為何我們這麼多人都沒有聽到茶室內有呼救聲?大皇子妃可不能為了自家姐妹而陷二皇子於不義!”饒貴妃瞅著汪孝誠的黑臉說道,誰強迫誰都不要緊,只要坐實兒子上了老子的小老婆這件醜聞就行,此時幫汪奇正說話反而能得到皇帝的好感。
眾貴婦也紛紛附和,“的確是沒有聽到呼救聲!”
“貴妃娘娘說得極是。我們不但沒有聽到呼救聲,更沒有聽到其它聲響,眾位夫人本王妃沒有說假話吧?”
“不錯,我們在門外站了許久,茶室安靜得很,所以二皇子衝出來時才嚇到貴妃娘娘!”一位貴婦大膽地說道。
“賢妃娘娘至今昏迷不醒,若不是被人打暈,便是中了迷藥,二皇子堂堂大將軍竟然被幾個小太監給制住,此事必有蹊蹺,望父皇明察!”
“還能有什麼不正常?二皇子戰功卓越不說,還一表人材,哪個女子不懷春?”一個滿面鬍子的粗壯武將大聲說道:“定是賢妃意圖勾引二皇子,才會在大白天趁所有人都在為皇上慶壽時做出這種醜事!”
饒貴妃看了一眼兄長,很滿意他努力為二皇子開脫,將罪責推到韓靖瑤身上,一旦罪名落實,韓靖瑤死不足惜,這二皇子睡了他老子的女人這樁醜聞卻會跟著他一輩子,皇帝只要一看見他就會想起這件事,即便是汪奇澤某天死了,他這二皇子也永遠別想染指皇位了。
明瑾曦深感棘手,一旦二人被汪孝誠認定做了有違倫常之事,即便是證實了二人是被陷害的,這兩個人都算毀了。
“這位大人看著豪邁,原來卻有顆女子之心,竟然對女子的想法如此瞭解。女子見了不錯的男子就要懷春,那麼宮裡這麼多的貴人與宮女是不是都該想著去勾引二皇子?這宮裡除了二皇子還有皇上,這位大人該不是說開拓一方疆土,正當壯年的皇上還沒有他的兒子吸引女子?賢妃娘娘與貴妃娘娘一樣風華正茂,這位大人是不是也該懷疑貴妃娘娘對二皇子懷春?”
“住口!”這聲齊喝來自三個人,饒貴妃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