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縮,“母親,出了什麼事?女兒為何會見不到母親?是不是證嚴法師與你說了什麼?”
“法師又不是算命的江湖術士,他與我說這些做什麼?母親只是想新著如今京都越來越不平靜,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提前提醒曦兒罷了,你不必多想,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尤其是你自己的大事!”
明瑾曦突然洩氣,“今天這兩個人女兒都不喜歡!”
“母親並沒有讓你一定要在他們兩個之間選擇!”
“可是段如風也不行,除非他能留在京都!”
話題又回到原點,長公主沉默,段世子如果永遠留在了京都,他還是原來的段世子麼?他還保護得了明瑾曦麼?
明瑾曦的心情跌落谷底,突然又想到一事,“母親,今天那兩個人恰好去大悲寺,也是母親安排的?”
“這倒不是,”長公主突然張開眼睛,一道煞氣欲出,“看來咱們慶園這回進了不該進的人了。”
明瑾曦也隨即明白過來,怒道:“又是夏震?”
“未必,等找到了人再說!嗯,血月樓的人用起來如何?”
“不錯,那柳樓主肯屈尊扮成我的侍女,我又加了他們酬銀,母親懷疑是他們?”
“不,血月樓的人你放心用,不要怠慢了他們,這可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一份大禮,將來用得著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女兒記下了。”
車廂裡又一陣沉默,明瑾曦裡腦海裡縈繞不去的是母親剛才那句有可能見不到她的話,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顫,“母親,你再抱抱我!”
晚飯後,明瑾曦突然想起梅花向她要好東西,卻被夏震幾個打斷之事,忙叫青姑姑去請梅花過來。
“這是我答應給你的好東西!”明瑾曦拿出一個小紙包對梅花說道。
梅花正要伸手接,卻聽青姑姑冷哼道:“真是糟蹋了!”
梅花與青姑姑鬥嘴無數,二人互有勝負,卻是風度得很,極少生氣,這回竟漲紅了臉,皺眉冷冷地瞪了青姑姑一眼。
青姑姑臉上有些掛不住,想著那好東西已經給了明瑾曦,自己也不能作主,便回頭對明瑾曦說道:“郡主可別好心反落了埋怨!將來生不出兒子來人家也怪你!”
“這藥只說未婚女子與身體孱弱之人不能用,與生不生得兒子有什麼關係?”明瑾曦不解。
“不錯,我柳濡梅生不生得出兒子不勞姑姑費心!”梅花果然生氣了。
青姑姑又恨又惱,兩頰通紅,跺腳道:“算我多嘴!柳樓主請便!”說罷,扭頭退回一旁。
明瑾曦知道青姑姑在大事上是不會使小性子的,忙問道:“柳樓主,你不會拿這藥去給你將來的妻子用吧?”
梅花一怔,苦笑道:“郡主說笑了,我柳濡梅一介草莽,一個人吃飽,全家人不捱餓,好人家的女兒誰看得上我呀?我,我是想給我一位長輩用!”
“你那長輩身體可好?”
“不會武功,常年吃藥。”
“那柳樓主還是慎用這藥比較好,這藥雖好,副作用卻極大,若使用不當未婚女子易停經,身體不好的容易抗不住那藥性,加重病情,還真不是青姑姑不捨得你用!”
青姑姑仍然氣惱,“我有什麼捨不得他用的?這藥我既送給了郡主,便是郡主的了,我只是提醒郡主這藥的副作用。”
梅花想了想,對明瑾曦說道:“如此只好等我家長輩身體養好些,才來向郡主討這藥了。”
“也罷,我先給你留著,等什麼時候你用得著時再來找我吧。”明瑾曦也不勉強,便將那藥又小心翼翼地倒回了玉瓶。
“柳某也謝謝陳姑娘提醒!”梅花對青姑姑認真抱拳施禮,最讓人驚訝的是他竟然知道青姑姑的姓氏,再看青姑姑的臉又紅了。
這事暫告一段落,透露她們的行程的是慶園一名貪酒的馬伕,一名商人模樣的傢伙用五兩銀子與幾罈好酒便將這訊息買了去,可惜的是這人面生得很,那馬伕也不知這人是何來歷。
此後,慶園的馬伕全都換成護衛,而且增添了馬匹,隨時馬上鞍,車上駕,這樣就不用提前通知下人準備車馬,外人想知道他們的行蹤便只有靠運氣了。
對於夏震或汪奇澤如此做的目的,明瑾曦很快便知道了答案,芒山大師派人送來訊息,那天她們離開後,夏震與汪奇澤一人捐了五千兩銀子用於小抱國寺與善堂的修建,以後若有差缺,還可以直接去找他們,只希望將來小報國寺的功德碑上也能寫上他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