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狠了,自然都能吃下。”秦泊軒漫不經心地回,倒出金黃色的油,不一會兒,鍋裡就冒出滋啦滋啦的聲音,“嬌生慣養,就是因為沒有吃苦。”
蘇悠悠斜瞟來一眼,看他一幅驕矜的模樣,忍不住嗆道:“對哦,原本我今晚會餓的,誰讓某人願意親自下廚、隨我點菜呢”
秦泊軒拿鍋鏟的手一頓。
蘇悠悠心一跳,忙陪著笑臉說:“秦總,我錯了,您能紆尊降貴給我下廚,是我天大的榮幸,您可千萬別生氣,都十點了,我都餓壞了。”她去拉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你摸摸看,是不是都乾癟啦”
秦泊軒全身一僵,望向她的目光幽暗至深。莫名的,他的心跳亂了,腦海裡閃過一幕幕,驀然亂了呼吸。
在下意識的情況下,他忍不住向她靠近一步,但在一瞬間又回過了神,順手接過她手裡的菜籃。青菜下鍋,鍋裡頓時噼裡啪啦響,他很熟練地翻炒,動作自然而優雅。
趁著秦泊軒炒菜時,蘇悠悠又開始洗肉、切肉。兩人說說笑笑,氣氛溫馨和睦。
直到她“呀”了聲,因為不專心,不小心切到了手指,頓時就有鮮血冒了出來,沾溼了砧板,連豬肉上都染上血絲。
“怎麼了”秦泊軒立即望去,看到了她手上的血痕,閃了閃目光,拿起她的手指瞅了瞅,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含住她的手指,溫柔地舔了舔,吮去那些血絲。
他在對上蘇悠悠的雙眼後,腦子裡懵了下,立即反應了過來。只因看到她受傷後,他的行為快過思維,直接含住了她的手指,做出連自己都驚訝的事。
“秦總,你……”蘇悠悠欲言又止。<;/p>;
秦泊軒微微撇開了眼,一本正經地說:“順手幫個忙消毒而已,這裡沒有備醫藥品,你別多想了,僅僅只是……紳士,男人的風度與修養罷了。”
“哦……那謝謝啦!”蘇悠悠乖乖地說,又一瞅秦泊軒的胸膛,“幸好,海巖市那裡的公寓裡有醫藥品,否則你倆自殘給自己割了那麼多刀,我還得給你們舔傷口止血消毒。”
先不管羞不羞,至少會累個半死。
秦泊軒沉默了許久,臉色難得紅了紅,連耳尖都有點紅,一想到那個畫面,心裡簡直又羞又燥,怦怦地跳得十分急促。這個不知羞的女人,舔傷口虧她能想得出來,一點也不矜持!
而且,給他舔傷口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加上沈千渝
蘇悠悠瞅了瞅,見他的臉色不大對,知趣地不去打擾,繼續乖乖地切肉,直到他把她趕出廚房。
她懷著滿腔的狐疑,納悶地一步三回頭,望著在廚房裡忙碌的人影,嘀咕了句:“真是奇怪,好端端的,居然把我推出來,難道他思想覺悟這麼高,遠超二十一世紀男人,覺得廚房是男人的天下,不允許女人接近”
但能輕鬆點,她自然也是非常樂意的。
蘇悠悠窩在沙發上,抱著小白熊娃娃,興致勃勃地等待著,時不時翕動一下鼻翼,聞著空氣裡飄浮的飯菜香。等到飯菜端上桌後,已經是二十分鐘後,她忙迎了上去,笑臉吟吟,肚子很湊巧的響了。
“好啦好啦,萬分感謝……”她沒急著盛飯用餐,笑著先把秦泊軒推向臥室,“秦總,你快去休息吧,忙了一日一夜呢,我看著都累。”
“不急,我先去沐浴再休息。”秦泊軒淡淡地說。他也沒有耽擱,直到洗浴完,在與她聊了句後,就回了臥室休息。
他掀開被子,目光如水浮動,床上有點亂,明顯看得出是一個人形。今日,她在這個位置睡過。他躺了進去,好似在空氣裡,都充斥著屬於她的味道。
蘇悠悠慢吞吞用完餐,又乖乖收拾了碗筷,洗漱後也跟著進入臥室。空調開著,室內溫度較低,她翻找出一層棉毯,縮入床裡繼續睡。
第二日,她因為白日休息過,才比困了一日一夜的秦泊軒醒得早些,乖巧地坐在床邊等待著。
秦泊軒剛一醒來,就看到笑容可掬的她,不由得微翹了翹唇角,語氣明顯愉悅了些:“怎麼了”
見他心情不錯,蘇悠悠眨巴著眼,期盼地問:“秦總啊,都第二日早上了,千渝應該出了重症病房,我們去軍區醫院看看他,好不好”
“你就為這件事”秦泊軒淡漠地問,在一剎那間,好心情直墜雲泥。
“我等你醒,都等了一個小時呢。”蘇悠悠乖乖點頭,“千渝還在危險期間,現在出了重症病房,我想看看他怎麼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