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田姝彤右手抓住蘇容的衣服,怎麼也不敢放開。
走到車前,蘇容把田姝彤放到車後座,見到對方仍一動不動地不撒手,這才開口道,“放手。”
田姝彤立馬聽話地鬆了手。
車上有著病患,牛靜連忙上了車,連帶著開車的速度也快了些。
從後視鏡中窺到田姝彤欲言又止的模樣,牛靜難得好奇道,“大師,你和她認識嗎?”
蘇容摸了摸鼻子,拿起紙巾把胸口的眼淚鼻涕擦掉,“不認識,只是覺得可憐,才會出手救助。”
當初在古玩街時,她就難得好心一回告訴對方同時交往多個男人,恐有桃花煞。
對方不聽,非要作死,她有什麼辦法?難不成還求著對方讓她自己檢點一些嗎?
即使對方不相信她,可也應該知道腳踏幾條船的行為,註定不光彩。
蘇容臉上難得露出一抹譏諷的表情。
後座的田姝彤聽到蘇容的話後,突然小聲地啜泣起來,此刻她的心中滿是懊悔。
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如今的模樣,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化了呢?
似乎就是從蘇容退學後,她慫恿常一佳去古玩街開始潛移默化地變了軌跡。
從那時起,學校裡的同學就對她指指點點,最後她和許辛易交往的事情被曝光後,連常一佳都不再搭理她,日子一下子過得艱難無比。
她有什麼錯,她只是想要一個保送的名額,可為什麼就那麼難呢?
前不久的聯考,她發揮失常,徹底和保送名額失之交臂,可常一佳、許辛易雙雙超常發揮,憑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受影響呢?
不僅如此,受流言蜚語的影響,班主任怎麼也看她不順眼。
加上當初她給蘇容的舅舅看了她在小區門口偷拍的蘇容的照片,蘇容的舅舅到學校狠狠地告了她一狀,班主任就再也對她沒好態度了。
想到這些,田姝彤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淚眼婆娑地看了一眼蘇容,見對方氣色紅潤,氣質淡然,遠沒有當初畏畏縮縮、不善言辭的模樣,似乎離開了市中後,她的路越來越順,越來越好。
甚至在聯考中,她還在市中狠狠地刷了一次存在感。
田姝彤不由自主咬唇,嘴唇被咬的泛白,此刻身上疼痛襲來,她再也沒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輕聲哼哼。
至於田姝彤的心理活動,駕駛位上的牛靜絲毫不知,此刻她聽到蘇容的回答,臉上失笑。
人就在這裡,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