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生息。”
“啥?”
秦明樹不耐煩道:“你們懂什麼,我那是為了今天的事業而蟄伏,蟄伏懂嗎?就像一隻猛獸為了等待獵物而在那一動不動的蹲守,就算再苦再難都要忍著。”
“哦,”大家發出讚歎聲:“秦哥真厲害。”
秦明樹洋洋得意的衝時瑤一眨眼,嘚瑟的嘴臉快要衝破天際直上九重霄了。
時瑤就沒看到過比他還不要臉的男人,明明在村裡無所事事,遊手好閒,鬥雞走狗的,也能被他說的這麼。。。。。。積極向上。
他和白阿姨太像了,都是端著一張正經臉說著蠱惑人心的話。
偏偏還挺讓人信服。
時瑤用手指摳了一下秦明樹的手,被他反用手扣住,還細細的磨砂著,帶著點不動聲色的曖昧不明。
時瑤有些臉熱,將那根手指抽出,搭在秦明樹的手指上。
“呵。”秦明樹輕笑一聲,繼續和他們說話,“你們呢,這三年怎麼樣了,沒有我在後面追著你們跑,有沒有停下來?”
李雷嘴巴撇了下:“秦哥你說走就走,我們都懵了,明明前一天晚上你不還讓我們把作業交給你檢查的嗎?第二天我們拿著作業來找你卻找不到人了。”
當時走的匆忙,秦明樹難得的對他們有了抱歉:“抱歉,當時走的匆忙,沒來的及和你們說。”
王朋唔嚥了一聲,時瑤多看了他兩眼,長的眉清目秀,帶著點柔弱,看著性子也是個多愁善感的。
秦明樹攬著時瑤的肩膀往自己身上挪了一點,耳朵湊上去:“看什麼?”
時瑤一楞,這個人真是。。。。。。
她往他耳朵上吹了一口氣,氣若如蘭道:“你啊。。。。。。”
稍稍退開些距離,好整以暇的看著秦明樹的耳朵根從耳尖開始泛紅,一直延伸到脖子下方。
她心情愉悅,用手指點了下他的耳朵,又接著聽大家說話。
王朋小聲的哭道:“秦哥你又沒走遠,就在這麼近的地方,怎麼就不和我聯絡聯絡,你這個沒良心的!”
時瑤:“。。。。。。。”
其他人像是習慣了他的這種風格,並沒有多說什麼,而且像是被他說出了心裡話一樣,齊刷刷的看向了秦明樹。
“額。。。。。。”秦明樹頭皮有些發緊,“吃飯的時候說什麼話,你們爸媽沒教你們食不言寢不語嗎?太不成體統了,吃飯吃飯。”
吃過飯,和發小們分開後秦明樹和時瑤慢悠悠的蕩在空寂的鎮上,天已經全黑了,今天是個月圓夜,照著路面的雪都發出了慘淡的白光。
兩人手牽著手,裹著厚厚的大棉襖,腳還是有些涼涼的,心卻是熱熱的。
“冷嗎?”秦明樹拿著時瑤的手放在嘴裡哈著氣。
時瑤的體質有些偏寒,手腳不管怎麼捂都是冰冰的,秦明樹心疼,以往都是把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胸口去捂的,總算是比剛開始的時候稍微要暖了那麼一點點,雖然總體還是涼的,但看著有血氣一些了。
“不冷。”時瑤搖搖頭,她的體質就是這樣,所以每個月的那幾天總是特別痛,但痛過那幾天,也不礙什麼事。
“你怎麼老是這麼冷,我讓我媽給你介紹箇中醫瞧瞧,調理一下好不好,尤其是你每個月的那幾天,痛的在床上都動不了。”
時瑤剛想說不用,以前在家的時候她爸媽不知道讓她看了多少醫生了,總是不見效,她也懶得去管了,熬過那幾天就好了。
但她看著月光下的秦明樹眼裡明晃晃的擔心,話到嘴邊拐了彎:“好啊。謝謝你啊。”
秦明樹見她鬆口,開心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親一下尤嫌不夠,把她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面,自己把手搓了搓熱,捧住了她的臉,唇覆了上去。
交往的幾個月,他們已經親了無數次了,但每次時瑤的心都還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雖然秦明樹這個“老司機”已經帶她上路,不會再半路憋死了,但綿長的一個吻下來,時瑤還是臉熱熱的,喘著氣。
秦明樹抱著她,撫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真不想讓你回去了。”秦明樹咕噥著。
“那可不行。”時瑤笑著說:“芳嬸會打斷你的腿的。”
“打斷就打斷吧,還是不想讓你回去。”
時瑤失笑,親了幾口他的臉,牽過他的手,“回家吧。”
再冷做衣服的速度再慢,時瑤還是會每天雷打不動的去縫個幾針,她希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