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任由顧時動作,只是在他親完的時候,輕笑的諷刺:“就這麼一點兒膽量,還敢說出|操|哭這樣的大話,沒那本事,就別出來吹。”
顧時被何逸群激的一個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兇狠的親了上去,卻在兩唇快要貼在一起的時候停了下來。
何逸群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反手勾住顧時的脖子真真切切的親了上了。
唇瓣緊貼,四目相對,顧時瞪大了眼睛,慌亂的掙扎著起身,一溜煙的跑進了臥室,‘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何逸群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動,看著落荒而逃的顧時,情不自禁的彎起嘴角,就連眼睛裡,都是滿含的笑意。
開了空調的客廳裡並不冷,但他有睡覺必須蓋點兒東西的習慣,否則就會覺得少了點兒什麼,睡不踏實,也睡不著。
在客廳裡找了一圈,只有陽臺上掛著的幾件襯衫,完全不適合蓋在他這個高大身形的人身上當被子,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敲響顧時的房門。
躲在房間裡的顧時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拉起被子,矇住了腦袋。他剛才的表現太慫了,何逸群在心裡指不定怎麼鄙視他。現在回想一下,如果他沒有落荒而逃,沒準退縮的就是何逸群了,越是想到何逸群答應時那張就像吞了大便一樣的臉,他就越為自己的剛才的慫樣懊惱,被壓的又不是他,他有什麼可害怕的。
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疏導之後的顧時,在一聲聲有節奏的敲門聲中,扯開身上的被子,下床,開門。
何逸群抬起的手剛要落下,敲響下一輪‘咚咚咚’的時候,房門被開啟了:“我……”
‘我來跟你借條被子蓋’的話,還沒來的及說出口,就被顧時一把拉進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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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靠在床頭上的顧時,腰間搭著一條薄被,剛剛還套在身上的睡衣,此刻正凌亂的散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