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亮到了極點,她驀地抬眸望入御上墨含笑的如墨眸子,“我爹就是天醫絕手是不是?!”除了天醫絕手,還有誰能將一個人的容貌改變的如此完美!她早該想到的!
天醫絕手武功雖比不上至尊武者,不過,兩人可以說旗鼓相當,也未必一定要分出個高低,她居然被高手二字給迷惑了!
御上墨但笑不語,但眼眸流露的敬意也說明了一切。
“天哪!太勁爆了!”比孃親的身份還要勁爆!她也總算明白為什麼這副身體打小的醫術天賦就那麼高了,這樣的爹孃,天賦不高才怪!幸好她學有所成,也不算丟臉……天醫絕手啊!她的偶像啊!居然就是她的父親!能不激動麼?
“可,他們為什麼要改頭換面,隱姓埋名,難道就是為了躲避白無雙的孃親嗎?”興奮激動過後,沈綠兮才想起自己父母尚不知道在哪,也有可能處於危險中,不過,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之後,也放心了一大半,打不過娘還不會帶著爹爹逃跑麼?
“這點查不到,不過岳父岳母和她的確是有恩怨,至於事實是什麼,可能要問岳父岳母才知道了。”那也許是他們三人之間的某種秘密,蒐羅分支再厲害,也不可能查到每個人心中的秘密。
“唉……我現在連他們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沈綠兮埋首在雙膝之間,鬱悶的說道。
當年清嶺派和武天派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會在一夜之間被滅門,被迫消失,她娘和白無雙的娘都是清嶺派的人,那……武天派的人會不會也有人存活?滅門只不過是民間的一個說法?
“或許……有個人也許知道岳父岳母在哪。”御上墨輕輕低吟,眼底的神色帶著淡淡的隱晦的光芒。
“誰?”沈綠兮趕緊抬頭問道。
御上墨默默看了她那雙清澈透著焦急的眸子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道,“我師父。”
“啊?”沈綠兮差點兒閃到了自己的舌頭,剛剛才理清的一些思緒似乎在這一瞬間又攪亂了在一起,亂成了一團。
這又關他師父什麼事?難道御上墨的師父還能卜算不成?
御上墨好笑的戳了戳她張的大大的小嘴腮邊,一邊替她解釋,“還記得當年曾轟動一時的一戰,天醫絕手、至尊武者、還有一位神秘高人三人對戰武天派,我師父,便是那位神秘高人。”如果不是這一次費心的查探,恐怕他也未定能洞察自己師父的真實身份。
沈綠兮聽的眼睛都發直了……
不帶這樣子嚇人的,她娘是清嶺派的傳人,她爹就是大名鼎鼎的天醫絕手,她夫君的師父居然就是那位神秘高人……
還有更刺激的麼?
不過,也要這樣的高手才教出像御上墨和君無邪這樣變態的人……
曾相傳天醫絕手、至尊武者和那位神秘高人是好友,也許他們真的知道她爹孃的下落也不一定,不過,她之前也懷疑段伯伯也知道箇中緣由,可他死活不肯說,應該是爹孃不想讓她知道才出此下策,要是爹孃是有心想要隱瞞她,就算是找到了至尊武者和御上墨的師父,他們也不見得會告訴她吧!
“還是算了,爹孃總不會躲一輩子吧,還是等他們來找我吧!”她有預感,這一天不遠了,如今知道了爹孃的實力,就算白無雙的娘真的是在追殺他們,也不怎麼擔心了,她反而覺得,爹孃想反擊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爹孃好像無意與那紫衣女人周旋,所以才東躲西藏的。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先放一放,我們現在要著手把御家堡的人遷到別的地方,京都……恐怕已經待不住人了。”御上墨眸中星芒一閃,眉峰稍稍一動,淡聲說道。
“遷徙?為什麼呢?可御家堡有那麼多人,一下子全部遷移是不可能的啊!”在鍾離燼來傳聖旨的那天,她就隱約覺得暗著明著的某些勢力對著御家堡似乎已經是按捺不住了,沒想到御上墨已經打算將人遷出去了。
御上墨輕輕一笑,說道,“你以為致遠和無邪他們最近在忙些什麼,通向安全的地方的地道已經挖好了,他們隨時可以動身啟程,此事宜快不宜遲,那邊已經打點好一切,你會喜歡那裡的。”
沈綠兮覺得她今天吃的驚比以往那十多年還要多許多,她雖然常說人生需要點刺激才精彩,但這也太刺激了吧!
“你……你一早就準備好了……”沈綠兮怔怔失神,有些語不成調,看著御上墨含笑的俊顏,剎那間有種雲霧夢裡的錯覺,突然,她驀地抓住御上墨的手臂,“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挖地道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還有,地道到底通向哪,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