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你先起來再說,莫要再磕頭了。”
“影月,還不來幫手?”見墨玉的額頭已有磕破的跡象,耿寧兒趕忙伸手架住墨玉的身子,不讓她再繼續這樣作踐自己的身子。
胳膊一個使勁,影月便輕輕鬆鬆的將跪在地上的墨玉給拽了起來,並滿顔歡笑的說道,“墨玉姐,如此大的喜事,你再這般下去,福晉非但不能與你同歡喜,反倒要受驚了呢。”
對於影月二丈和尚摸不著頭的說辭,耿寧兒表示她實在難以明白啊。於是,她只得再次耐著性子,看向已哭成淚人的墨玉,一面拿著絹子為其拭著眼淚安撫,一面詢問道:“既是喜事,又如何能哭成這個樣子?好了墨玉,別哭了,快告訴我究竟是發生了何事,竟惹你這般異常?”
“福晉贖罪,奴婢、是奴婢失禮了。”墨玉啜泣著,努力平復了自己的心緒後,才緩緩的道來,“是墨涵。今年秋試,墨涵登科了,還、還是……”
等不及墨玉磕磕絆絆的敘述,影月一口道出了墨玉如此失態的真正緣由。
“還是當今聖上欽點的頭名狀元爺呢。”
聽了影月的話,耿寧兒先是楞了下,隨即這心中也歡喜的不得了。緊緊的攥住墨玉的手臂,急急的確認道:“當真?影月之言當真?墨涵、墨涵當真中了一甲頭名?狀……狀元?”
墨玉欣慰的點頭如搗蒜一般,“是,福晉,墨涵中狀元了。若不是福晉您的一念善意,也就不會有今日的我們,墨涵也就不會有今日了。福晉……請您受墨玉一拜。”說著說著,墨玉就又要跪下給耿寧兒叩首。
耿寧兒眼疾手快的將其拖了起來,穩了穩自己的心神,擦著墨玉臉上的淚水道:“墨涵自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