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折磨了。我的主人會把解藥給你。”
“你……你是裕貴妃派來的是不是?她……她怎麼會有……有我妹妹寫……寫給我的字條?”
“大將軍您只需回答要不要向怡親王陳述事實,其他的事,我看,您還是少廢點心思吧。”
秦墨涵話音才落,年羹堯渾身上下就開始泛起了酸脹感。他緊緊的抱著自己,牙齒不停的打著顫,不一會兒便開始在地上打滾哀嚎起來。站在一旁的秦墨涵看到這一幕,別提心下是有多暢快了。唇角漾起甚是燦爛的笑容,他對著滿地打滾的年羹堯笑道:“要不再讓大將軍您好生思索幾日?”
說罷,秦墨涵便轉身作勢要走。
“啊!別……別走,給……我解藥。”年羹堯抱著頭,痛苦的呻/吟著。
“解藥可以給您,但是是要在您向怡親王坦白了之後。”
“你覺得我這般境況,還能上公堂?”年羹堯拼盡全力咆哮道。
從袖中掏出了一個布包,秦墨涵揚手一扔,便將布包扔了進去,“這是能夠緩解你身上症狀的藥丸,吃了它,三日之內,你都不會再毒發。待三日後,看到怡親王提審你之後的結果,再決定要不要將解藥給你。”
“我……我怎麼知曉這……這個藥丸是不是又是□□。”年羹堯氣喘吁吁的道。
“是不是□□你吃吃便知。不過,若是你因害怕而不敢吃,那便自己受著吧。”
咬著牙,年羹堯向著前方布包爬去,好不容易夠到了布包,他躊躇了下,最終還是抵不過身上的劇痛而吞下了布包裡的藥丸。見年羹堯吃了藥丸,秦墨涵冷哼了一聲,道:“大將軍好自為之,我們三日之後再見吧。”
說完秦墨涵便大步流星的離去了,只留下年羹堯龜縮在原地,不住的哼哼著。
三日後,刑部大堂內,怡親王允祥坐在案前,雙目睜的大大的,一臉震驚的對著跪在下首的人追問道:“年羹堯,你所屬之言,當真句句屬實?”
“王爺,如今罪臣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還說那些沒來由的誑語作甚?”垂著頭,年羹堯滿臉疲憊不堪的說道。
“你可知曉,你所述之言,已是……已是……”
“王爺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到西寧我府邸的書房的暗格裡去找,必定能夠找到皇后娘娘寫個罪臣的書信。”
“……,此、此事,攸關甚大,本王還需稟明皇上再行公斷。來人啊,將年羹堯要入天牢,等候皇上決斷。”
“喳。”堂上一眾衙役紛紛上前夾起了年羹堯,爾後便將人給拖了下去。
坐在大堂裡,允祥與他一同會審的刑部等官員面面相覷了下,均是一臉難色。最後,還是允祥先行開口道:“年羹堯所奏之事茲事體大,本王這就到圓明園稟告給皇上,由皇上聖裁。”
眾官員紛紛點頭贊成,並言道:“還是王爺設想的周全,微臣等謹遵王爺指使。”
於是乎,拿著年羹堯親手畫押的供詞,允祥一刻都不敢耽誤的一路馬不停蹄的向圓明園飛馳而去。
就在允祥拿著年羹堯的供詞向著圓明園飛馳而去的時候,圓明園裡,一場好戲也在耿寧兒的編排下,正式拉來了帷幕。
坐在涼亭裡,耿寧兒把玩著手裡的葡萄,瞧著蓮步款款的向自己走來的烏拉那拉蓮慧,臉上戾氣乍現,轉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走進涼亭,瞧著穩如泰山一般坐在原地的耿寧兒,紫菁不禁大聲的呵斥了起來,“大膽耿氏,見了皇后娘娘還不起身行禮!”
耿寧兒將剝了皮的葡萄送入口中,瞧著立在身前的烏拉那拉蓮慧,笑盈盈的道:“皇后娘娘一向寬厚,知曉本宮眼下身子笨重,不方便給行禮,自是不會怪罪於本宮的,是不是,皇后娘娘?”
柳眉輕蹙,烏拉那拉蓮慧板著臉,對耿寧兒道:“說罷,今個兒你約我前來,到底有何意圖?”
扶著身旁的影月,耿寧兒緩緩的起了身,一步一步的移到了烏拉那拉蓮慧的面前,面上的笑意更是早已沒了蹤跡。周身裹著濃濃的恨意,耿寧兒一臉狠戾的瞧著面前的人,低聲道:“意圖便是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為耿寧兒的氣勢所駭,烏拉那拉蓮慧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但很快的她便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面露輕蔑之笑的道:“你這是痴人說夢。”
“是不是痴人說夢,我們等會自會見分曉。”
意識到耿寧兒這是話裡有話,烏拉那拉蓮慧頓時擦覺到了不對勁,就在她想要轉身走人時,耿寧兒卻先她一步倒在了地上,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