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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手之間的對決,往往就是一個念頭都可以敗落下來。
更不要說申徒齊還帶了十幾個武藝不弱的幫手。
申徒齊不敢再耽誤時間,怕是有人聽到打鬥聲追過來,要知道這裡可是晉城,隨時都有巡邏的兵士路過。
“師兄,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這一次不僅申徒齊撲了過來,身後那是幾個人一同一擁而上,白嘉言就像是長了三頭六臂,竟然沒有讓徐黛珠傷了一分。
申徒齊越打越是害怕了起來,明明之前還覺得在伯仲之間,但是這一會兒白嘉言卻是爆發出驚人的能力,竟然可以一起抵擋十多人的攻擊。
不過幾個回合,十多人竟然有三四個人被白嘉言砍中要害,倒地不起。
申徒齊心中焦急,正不知道如何的時候,看到白嘉言目光流露出的擔憂,忽然就懂了,就好像是偷窺到了一個了不得秘密。
“我說你怎麼跟瘋了一樣的,原來是鍾情于徐姑娘,那我偏偏就要傷她!”申徒齊說說完就假裝要去刺徐黛珠……,原本應付自如的白嘉言一驚,明明知道申徒齊可能是虛晃一招,但也只能用劍去抵擋。
申徒齊知道正是機會,趕忙撤回偃月刀,飛快的朝著白嘉言砍去。
兵刃劃過皮肉的聲音應該是無聲的,但是徐黛珠就好像是聽到了那種撕拉的聲音,很疼,也很悶,然後就是鮮血噴湧而出。
只是即使是這樣,白嘉言卻是像是一座大山一樣擋在徐黛珠的前面,用他英朗寬闊的肩膀為徐黛珠支撐起一片天地來。
徐黛珠熱淚盈眶,想起五年前無數個日子裡,她就是趴在小白的肩膀上回到家裡……,那時候她以為僅僅就是因為小白還沒恢復神智,而現在她知道,即使作為白嘉言,他也會這般做。
這就行了,白嘉言已經仁至義盡了。
“都住手!“”徐黛珠推開白嘉言想要起身,“別打了,我跟你們走。”
白嘉言臉色蒼白,卻強撐著站著,脫下外面的褂子來勉強在胸口綁住,止住了鮮血,他吐了一口鮮血出來,說道,“徐姑娘,白某說了,只要我不死就會護著你。”
“多謝你。”徐黛珠認認真真的道謝道,“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即使他們把我抓走,趙臻也不會拿自己來換我的,你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讓我跟他們走吧。”
白嘉言卻忽然搖頭,露出一個悲傷的笑容來,顯得十分脆弱不堪,說道,“黛珠,是不是五年前的事情真的狠狠的傷了你?”
“你不是不記得了嗎?”
白嘉言卻答非所問的說道,“黛珠,你要相信殿下,相信我,我們從來就沒有想過拋下你一個人……,這幾年我和殿下都不好過,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殿下都會趕過來的。”
徐黛珠震驚的看著白嘉言。
“只要我們堅持住。”白嘉言朝著徐黛珠安撫的笑,只是那笑容因為臉色蒼白,顯得極為勉強難看。
徐黛珠心神一震,記憶的大門就好像是突然間被開啟,一下子就帶著她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天。
孫博文突然跪著求她。
“原本攻下晉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事情忽然有了轉機。”孫博文指了指身後的一個孩子,那是一個剛剛八九歲左右的女孩子,長的非常漂亮,但卻穿著男孩的衣服,她神色木木的,被孫博文拽了出來。
“譚青,你跟徐姑娘說說你父母的事情。”
譚青在眾人的注視下,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磕磕巴巴的說道,“我爹叫譚符琅,原本是工部做事,後來他用火藥和木頭做了一種武器,叫火……”
徐黛珠知道明朝的時候已經有神機營在用槍了,但那時那個朝代的事情,她還沒想過這個時代已經有人發明了出來。
“火銃?”徐黛珠問道。
“對,徐姑娘,你真的是仙子轉世嗎?連這個都知道!”譚青瞪大了眼睛,不過瞬間,眼角就掛著淚珠,哽咽的握住了徐黛珠的手說道,“仙子姐姐,我爹他轉世了嗎?我娘呢,還有我兩個弟弟呢!”
徐黛珠扭過頭去看孫博文,他惋惜的說道,“譚符琅研究出了失傳已久的火銃。”後來按照工部的要求做了幾十把,正想著運到京都去,結果突然間就遭遇了突變,國破家亡,譚符琅就把那些火銃藏了起來,再後來……,還是叫人告到了夏軍。
“譚符琅是個人物,因為不願意把使用火銃的辦法告訴夏軍,全家都被害了,譚青因為沒有在家躲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