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的存在。
小白垂頭喪氣的低頭,眼睛紅紅的; 說道,“小白睡了一會會兒,小白不該睡著。”
徐黛珠不忍繼續問,平時小白總是喜歡追著小花跑; 雖然時常把小花嚇的咕咕亂叫,但是在菜地裡抓了蟲子餵給小花的都是小白。
趙玉走了過來,兩隻手握住徐黛珠的肩膀; 讓她對視著自己,歉意的說道,“是我連累了你,肯定是那些人來了。”
徐黛珠一驚; 說道,“你的仇家嗎?”
趙玉眼中有著的恨意,“應該是,也不是……”
“什麼?”
趙玉目光深沉,有種徐黛珠看不透的暗湧,“如果是我真正的仇家來了,他們會直接過來抓我,但是這些人顯然還躊躇不前,有什麼顧慮。”趙玉說道這裡目光掃過一旁還對著小花發呆的小白,說道,“很明顯也是準備不足,沒有足夠的信心,又或者起了內槓,但是肯定的是一定是什麼旁門左道的人……,或許只是想抓了我去領賞。”
“你到底是什麼人?”徐黛珠蹙眉問道。
趙玉伸手輕柔的撩開徐黛珠額前的碎髮,說道,“你還是別知道了,這對你更好。”
徐黛珠有那麼一剎那的恍惚,趙玉目光堅毅,神態沉穩,卻是有種說不來的溫柔瀰漫在兩個人之間。
徐黛珠覺得,忽然間之間這個曾經因為不願意吃韭菜和窩糧的孩子就這樣長大了,可以幫她遮風擋雨,又或者他從來都有這樣的一面……,只是她忽略掉了而已。
雖然,徐黛珠不知道趙玉在顧慮什麼,但是她相信趙玉是真心的為她好。
徐黛珠是一個果斷的人,很快就下了決心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窩糧已經不多了,這一筐子原本吃半個月的,到時候稻子也到了收割的時候,栗子也好了。”
發生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是個人都會驚恐不安,又或者知道住在一起的人惹來的禍事,就算沒有抱怨,但是總會有些不舒服。
但是徐黛珠卻不一樣,你只要跟她好好講,她權衡利弊就會很快下定決心,然後想著如何解決掙脫不利的局面。
趙玉知道徐黛珠一直都是這樣的,有情有義,又果敢利落,但是這一次還是觸到了內心,他摩挲著徐黛珠的發頂,說道,“黛珠,多謝你。”
徐黛珠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要記得你欠我很多很多,到時候一定要還給我。”
趙玉說道,“一定會。”心裡卻暗暗的想著,以後大業有成,他一定會給她最好的尊榮。
徐黛珠把廚房所有的糧食都拿了出來,然後是黑色大缸裡趙玉釣來的魚,這些統統都不能吃了,又或者他們不敢吃了,因為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裡面也下毒了。
“去抓魚吧,再去摘一些板栗回來吃。”徐黛珠說道,“只是下毒的人不知道藏在哪裡,萬一來抓我們?我們要怎麼辦?”
這次跟上次不一樣,敵暗我明,很難在跑出去了。
趙玉正在披一件外套,聽了這話停頓了下來,說道,“你問小白怕不怕昨日那個人。”
小白還沉浸在悲傷中,氣的差點跳了起來,說道,“小白不怕,小白會把壞蛋都打跑的,小白很生氣。”
徐黛珠想起小白隨意丟一把鵝卵石就可以準確打中水中魚的樣子,也約莫猜到小白的功夫很厲害,很自然的就被安慰道了。“小白,下次看到那個人你一定要狠狠的揍。”
小白使勁兒的點頭,說道,“小白會給小花報仇。”
不管如何日子總是要過下去,飯總是要吃,幾個人處置了小花的屍體,埋在了旁邊徐黛珠從山上移植過來的葡萄樹旁邊。
小白擦了擦眼角的淚,天真的問道,“以後小花就結成很多很多好吃的葡萄嗎?”這是徐黛珠告訴他的。
徐黛珠點頭,說道,“嗯,到時候你記得要跟它打招呼呀。”
“好,我不吃它。”
小白天真的話語卻是帶來莫名的心酸。
三個人一起去了菜地。
小白抓魚,徐黛珠用網兜撈上來,趙玉見自己插不上手……,畢竟自從小白來了之後他就徹底淪落為閒人了,想了想就拿了鋤頭去除草。
白少卿腿還沒好利索,拿著一根木棍當做柺杖,他衣服上還帶著汙泥,但是淨過的臉色白白淨淨的,頭髮也束了起來,帶著一枚木冠,這是代表著成人的標誌。
一個人的可以落魄,可以滿身汙泥,但是他的氣度和風華卻不會被這些掩埋,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