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脈定自然是議論過那高臺上的兩尊石雕的,只是同對這整個龍脈裡所見所聞的猜測所差無幾,皆是推測,只知道是魔道之人,其他的什麼都確定不了。
而她,什麼都不說破。
“還行。”凌司夜脫口而出。
唐夢卻是緩緩眯起了雙眸,這一眯眼,卻連自己都不知道該是什麼意思了。
“呵呵,沒你漂亮。”凌司夜笑到,自然是當唐夢吃味了,何曾想過那麼多,對她,他漸漸地不吝嗇讚美之詞了。
“她也挺漂亮的,比我溫柔點,比我長得像女人。”唐夢甚是認真說到,怎麼都是誇自己,卻不僅顧不上臉紅了,反倒是心理堵得難受。
凌司夜挑眉看她,有些不悅,還真是第一次聽一個女人這麼說自己的。
“你是女人,我知道。”不悅地淡淡說到,十指相扣的手扣緊,腳步亦跟著快了。
這下子唐夢終於是臉紅了,這麼一句曖昧的話又被他理所當然不知羞恥地說了出來。
凌司夜卻是沒有注意到,繼續又道:“那男子石雕似乎是個將軍,該是魔道的大將。”
“嗯,你之前就說過了。”唐夢敷衍地答到,並不願意多再談那兩尊石雕之事,那石雕再顯然不過的了,是那男子守護著女子,就站她身旁,或許,正是為她擋了箭。
自私地希望是如今身旁這個男子,不管如何,苦或者悲,至少上一世都是一起的,她沒有別人,而他亦是如此。
但是又般的不希望是他,胸膛上的利箭,即便是石雕的,卻是那麼怵目驚心,她細看過的,身世連血跡都雕刻出來了,胸膛上一大片。
“應該是場逼宮,就大婚上,那男子護著了女子,只是……”凌司夜蹙著眉頭繼續猜測著,這番猜測早就說過,只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惦記著,不惦記便覺得彷彿缺了什麼似的。
“只是女子所嫁之人失蹤了。”唐夢無奈地接了他的話,這亦是她自己所好奇的,該是一場婚禮的,卻尋不到郎的蹤跡,那個高高上的位置上顯然是留了空位的!
撇了撇嘴,一臉的無奈,知道他又要談下去了,她真就怕再談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朝他怒吼,“凌司夜!那女人就是白素我!”
突然,凌司夜止步,似乎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白素蹙眉問到。
“回去看看!”凌司夜說著轉身就要走。
唐夢卻是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不悅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可沒力氣再同你跑一趟,都只剩兩日的乾糧了,再不出龍脈你就準備餓死!也不知道皇上如何處置了東宮的人,你還不早趕到孤城,把一切弄清楚了,也好做算計!”
凌司夜愣了,看著兇兇的唐夢,一時間還真沒回過神來。
“看什麼看,走啦,就是兩尊破石像至於你下了龍脈就一路上唸叨個沒完嗎?”唐夢仍舊是一臉的怒意。
或許確切的說是煩躁,恨不得自己從來就沒見過那石像!
“你……”凌司夜走了過來,牽起她的手,一臉狐疑地看著她,精明如他,顯然是覺到了異樣。
唐夢別過頭,不想看他,有些慌,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著我,你到底怎麼了?”凌司夜厲聲,亦是認真了,這女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兇過了,而且先前對他兇,為的也都不過是誰欺負誰的事。
唐夢仍舊是別過頭,不看他。
“唐夢……”凌司夜故意拉長了尾音以表示他的耐性,撅起了唐夢的下頜,逼迫她同他對視。
“我就是不想你餓著了,一路上還不吃不喝的,你要是昏厥了過去,我就真把你丟裡喂妖獸!”唐夢的演技真真越的精湛了,一別過頭來便依舊是怒吼,雙眸直直看入凌司夜那審視的眸子,眨都不眨一下!
凌司夜手頓時有些僵,自己卻是目光閃躲了起來,放開她的下頜,仍舊是牽著她,也不多說話了,繼續快步往前走。
唐夢心下終於是鬆了口氣,亦是不說話,沉默著,任由他的手越握越緊,心下絲絲無奈,唇畔浮起的那若有若無的笑亦是無奈。
若是這右側山洞同左側一般規模,慢也就兩日他們就可以出龍脈了。
按照林若雪所說的,沿著龍脈為的溪流一路而行便可以到達一個大湖泊,而孤城就那湖泊只下了。
一路沉默著,唐夢終究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轉移了話題,道:“孤城本是白狄的一座神秘城堡,先前還經常聽說那是大逆不道的亂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