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者對弄潮和一清很不是不滿,氣呼呼的說,“人就在這裡。”
臨走時嘀咕著說,“要不是因為那個人,也不會有人上門挑釁……”
弄潮站在門口,聽見裡面傳來秋夜擇衣著急的聲音,“什麼破手機,垃圾,都特麼是垃圾。”
接著傳來一聲響動,什麼東西摔地上的東西,隨後又聽見秋夜擇衣心痛的聲音,“壞了嗎?”
聽到這裡,弄潮一腳踹開門,冷冷的看著蹲在地上,身穿藍色長袍,手裡拿著手機殼和電池。
四目相對,秋夜擇衣剛要說什麼,卻見弄潮宛如離弦的箭羽那般衝了過來,就在他大驚時——
弄潮看似纖瘦的手掌,卻蘊含著無窮的力量,一把扣住他的臉直接撞向一旁的床。
“咚”
秋夜擇衣腦袋轟一聲炸開了,只覺得自己頭暈目眩起來,睜開眼全是閃閃發亮的類似星星的東西。
一清嚇的不輕,見弄潮一臉陰沉,嚇得不敢說話,也不敢上前詢問。
秋夜擇衣甩甩腦袋,嘴上不含糊的問,“你來了?”
如果弄潮剛才真使力,就會立即被暴頭的下場,方才也不過是弄潮讓他的頭疼一會而已。
弄潮一手用扇子敲打掌心,一手的冷冷的看著秋夜擇衣,神色漠然,眼神卻發著冷。
她身子纖弱,站在簡陋的屋裡渾身散發著冷若冰霜的氣場,讓人大氣也不敢喘息。
秋夜擇衣腦袋疼,看著弄潮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立即告饒,“真的不是我想要關機,是這裡訊號不好,一會有一會沒有……真的不是我故意關機,不接電話的。”
“脫。”
“嗯?”秋夜擇衣一時半會沒有明白脫什麼,見弄潮盯著自己的身上看,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我脫,我脫。一清,你出去一下。”
一清給秋夜擇衣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安靜的退了出去。
秋夜擇衣脫掉自己的外袍,裡面的衣服,除了小褲褲什麼都沒有了。
身上果然有多處傷口,比上次的槍傷感覺還要嚴重,弄潮聲音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怎麼來的?”
“我被人暗算了,打算把傷養的差不多了再回來,誰知道中途出了點事……”秋夜擇衣見弄潮一雙凌厲的雙眼,猛然射來,立即說,“我看見一個男人正在打女人,我就上去幫忙……結果被夫妻兩個人給揍了,然後就被一個老頭子帶到這裡來了……”
聲音越說越小,上次自己受傷跟蔣瀚文這個小賤人脫不了關係,這次受傷也是如此。
“那對夫妻好厲害……呃,就跟電視上演的,格鬥很高,當時只有我一個人,雖然我被打的不輕,可那個男人也沒有討到好處。”秋夜擇衣有些得意的說。
這時,一清開門,“小姐……”
剛說完,一清就被人給撞開,為首的是剛才坐在高位,四十歲左右的寸頭男人。
身後跟了不少人,都是一副來勢洶洶算賬的模樣,這時一個女人說,“就是他掌門,就是他打傷奇哥的。”
所謂掌門的寸頭男人看一眼弄潮身後,只穿小褲褲的秋夜擇衣一眼,又看看弄潮一眼,“把他給我帶走。”
“呵呵,如今真是好人難當啊!我看你丈夫打你,好心幫你一把,結果你不感激我就算了,還跟你丈夫一起整我!現在你丈夫被我打傷了,還找人算我的賬!”秋夜擇衣冷笑一聲,一邊說著一邊不疾不徐的穿衣,好身材讓其中的女人們臉紅心跳。
“難怪你老公喜歡打你,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們在一起真是絕配。”秋夜擇衣眼裡看女人完全是一臉的厭惡。
事情起因很簡單,秋夜擇衣受傷與手下人分開口,(其實也多大的傷),晚上碰巧看見一對夫妻正在吵架,原本也沒什麼。
夫妻感情爭執最後上演大打出手了,秋夜擇衣就看不慣了,上前制止,“這位兄弟,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打老婆的男人算什麼男人。”
當時男人以為秋夜擇衣跟自己老婆有不正當的關係,女人百口莫辯之餘,扭頭把秋夜擇衣罵了一通。
弄得秋夜擇衣氣的不行,想要一走了之,結果那丈夫非要女人給解釋清楚,女人只好就這秋夜擇衣不放……
如此一來三個人就鬧起來了,最後兩個人來個夫妻同心,把秋夜擇衣打的夠慘!
秋夜擇衣格鬥很擅長,尤其是近身戰鬥,速度很快,一人敵十妥妥的沒有問題。
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