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跟你說話呢!”秋夜擇衣高喊著。
蔣瀚文腳步一頓,“我不會做插足著,如果你跟她分手了,我或許會去追求她。”
“臭不要臉的,你特麼想得美,你這輩子都沒有希望,下輩子也沒有希望!”秋夜擇衣吼著。
蔣瀚文不語。
秋夜擇衣擦了擦嘴角,撿起地上的帽子戴上,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墨鏡,轉身就走。
等秋夜擇衣在傭人的指引下,來到客房洗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去找弄潮。
秋寶寶那張原本還開開心心的臉龐,霍然沉了下來,老爺子睡去了,現在弄潮和蔣瀚文正在下圍棋。
一對養眼的俊男美女坐在一起,這畫面在外人看來就是賞心悅目了,可是在秋夜擇衣看來就刺眼了。
走過去坐在弄潮身邊,他對圍棋一竅不通,事實上他做飯在行一些,其他的一塌糊塗,沒有多少墨水。
兩個人下的很認真,落子吃子,兩個人都沒有任何思考的樣子,皆是一臉沉靜。
秋夜擇衣面上不動神色,心裡卻吃驚蔣瀚文這丫的,竟然還是個圍棋高手,能跟上弄潮這速度,不簡單。
一個小時之後……
兩個小時之後……
秋夜擇衣雖然不懂,卻絲毫不妨礙他體現‘觀棋不語不真君子’的修養,坐在一旁有模有樣的看著。
心中卻想著,都這個點了,怎麼還不結束?
半個小時之後,棋盤二人皆是佔著半壁江山,最終還是蔣涵文投降。
“在下輸了。”
弄潮總期盼中提起頭,臉上顯然是開心的,甚至還笑了笑,“蔣先生圍棋不錯。”
“秋夫人的棋藝更是讓人在下刮目相看。”蔣瀚文微微一笑,“這一盤,已經用盡在下畢生所學了。”
“你們文縐縐的的說話不累嗎?”這句話是衝著蔣瀚文說的,隨後扭頭問弄潮,“要不你教我下圍棋吧。”
“你沒有那個資質。”弄潮將自己的黑子收好,蔣瀚文將自己的白子收好。
秋夜擇衣噎了一下,不像讓蔣瀚文這個疑似情敵的傢伙看自己的笑話,“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資質?”
弄潮聽他嗓音不服氣,頓了頓說,“等我抽空教你。”
秋夜擇衣一喜,“親愛的你最好了。”
弄潮沒說話,繼續收拾自己的黑子。
蔣瀚文看一樣秋夜擇衣,彷彿在說:幼稚。
弄潮和秋夜擇衣相續離開,蔣瀚文收子的手一點點停下來,沉默的看著白子。
“少爺,你的電話。”
“阿里。”
“大哥,你說給我介紹給你爺爺治病的那個人給我,你沒忘吧。”
“恩。”
“我想過來求他,你說他喜歡什麼?是錢還是名?你是怎麼說服她的?”
“喜歡茶。”
“……臥槽……”
“至於怎麼說服他……唔……真誠的懇求。”
“……”
我去,茶都被這狐狸大哥騙走,他怎麼辦?
“大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們兄弟兩個人這麼多年的感情,你一定要幫我一把啊!”名叫阿里的少年正在電話裡哭著。
蔣瀚文將手中的白子放進盒子裡,“她什麼都不缺,你過來,到時候我就告訴她,這茶是我借花獻佛送個她的。”
“大哥,謝了。”
掛完電話,蔣瀚文只盼著弄潮不要動怒,扭頭就走。
半個小時後,一兩紅色的法拉利停在別墅門口,然而,下車卻是一個一身正裝的少年。
傭人看到他時顯然很詫異,卻什麼也沒問。
阿里在別墅外的涼棚找到了蔣瀚文,“大哥,你怎麼在這裡?”坐在他順便,“我剛才還想說,難得看你悠閒呢,果然還是停不下手下的工作。”
蔣瀚文合上檔案,打量一眼阿里,“你不熱?”
“當然熱!不過為了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我只能這麼做了。”在阿里心目中,對方肯定是個上年紀的老人家,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妙手回春的醫術呢?
為了給對方留個好印象,他特意把頭髮給染黑了,臨時買了一件夏日裡的西裝,露手臂的西裝。
即便這樣,也還是熱啊!
“不說了,我進屋吹點空調去。”阿里扯了扯領子,然後走進屋裡。
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其他人,“他們都在午睡,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