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麼?啊啊啊!”方梟現在有多疼,等會抓的時候就有多癢,鮮血淋淋的臉上配合他憤怒驚恐的雙眼,那模樣讓那拉柔身子情不自禁蜷縮在沙發上,臉色嚇得蒼白。
不僅如此,外面舉槍的狙擊手同樣如此,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變發瘋把自己抓的是血肉模糊,真的是太可怕了!
弄潮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打著扇子不予回答,方梟大喝一聲如同野獸一樣撲了過去,弄潮扇子一揮就把人掃了出去,如同對方就是個垃圾玩意兒。
方梟魁梧高大的身軀就如同一陣風似的,輕飄飄的被弄潮給扇走了,狼狽的看著弄潮,又恨又怒。
他似乎這才想起來弄潮是殺了東陰年的女人,自己能與她正面為敵的想法就是蠢的無藥可救,當下隱忍說,“我放她走,你快不要讓我癢了。”
說話的這會功夫方梟已經又開始抓了,越抓越是酸爽的很,“快給我!”
“剛才好好跟你說話,你卻不聽,現在……”弄潮聲音一頓,“晚了!”
“其實那拉柔的生死跟我沒多大關係,畢竟她之前還坑過我一把,我沒有找她算賬已是看在那拉小五的面子上,這次也是受了那拉小五所託來看看,為了免那拉小五事後怪罪我,我才橫插一手。”弄潮打著扇子身子往前傾了幾分,神色冰冷之下竟帶著一股若隱若現的邪魅,“而現在,我看你很順眼。”
方梟身子一顫。
弄潮淡淡的看著方梟,神色淡如止水之下讓人心悸的寒意。
“我認錯,之前是我冒犯你了……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方梟痛苦的跪在地上,“作為交換條件,我會告訴你我所知道的。”
對於這種踏破鐵鞋無覓處的運氣,弄潮當然不會浪費,趁著方梟張嘴的時候,將指甲蓋裡的解藥彈進去,“好。”
“藥呢?”方梟痛苦的問。
“你已經吃了。”弄潮淡淡的說。
方梟一愣,吃了藥?
什麼時候的事,她在逗自己吧!
很快回過神來的方梟發現自己身上似乎沒有那麼癢了,異常詫異的看一眼弄潮,似乎在詢問自己什麼時候吃藥了。
“這個藥也只是暫時壓制住而已,倘若你的交換條件足夠吸引我,我或許會大發慈悲的放你一條生路。”弄潮很久沒有沾血了,事業和家庭讓她一天天變得柔—軟,這會她把這兩樣東西拋之腦後,身上散發著陰冷和高貴。
方梟咬唇,這一瞬間他權衡了很多,比如在這個空檔之下,外面的人能不能擊殺了弄潮,如果殺不了,自己又該從弄潮那裡如何將利益最大化……
弄潮慢條斯理的看著方梟,“我能神不知鬼不曉的給你下藥,就能神不知鬼不曉的殺了你,實話告訴你吧,外面那些人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弄潮原本在打著扇,不知道另一隻手怎麼變出了一排繡花針出來,她憑藉剛才紅外線點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方向,將手中的繡花針射—出,她們坐在的右手邊正是別墅的視窗,繡花針在燈光之下泛著冷。
“撲通”
“唔”
“啊!”
方梟看著弄潮滿眼都是震驚之色,緩緩站起來忍著疼痛說,“這邊請……”
神態和語氣都比之前恭敬了很多,這讓弄潮很滿意,識時務者為俊傑才是弄潮喜歡的,緩緩站起身看一眼那拉柔。
“秋太太放心,我不會見她怎麼樣的。”方梟趕忙說,“你要帶她走,就帶她走,我不會阻攔的。”
“那拉柔也一起進來吧,順便我也有話要問你們。”弄潮要那拉柔進來是想透過她來判斷,方梟說的真假,夫妻兩個人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那拉柔肯定知道的不少,方梟如果對自己有所隱瞞的話,必能發現其破綻。
方梟對弄潮現在是又驚又懼,剛才自己又疼又癢的死去活來,而現在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就連血肉模糊的抓痕也沒有任何知覺了,如此之下對弄潮怕的不行!
書房。
“秋太太請。”方梟做個‘請’的手勢,對於那拉柔的態度也改變了不少。
弄潮坐下來開門見山的引入話題,“那拉柔並沒有懷孕,你們夫妻二人是怎麼回事?”
方梟沉默了一下,權衡這個問題怎麼回答的時候,那拉柔立即開口,“他叫方梟,是方鯤萬的兒子,他和我結婚低伏其實就像時機成熟吞併那拉家!當初十老有五老都因為吃了方鯤萬的藥中毒了,其實這一切都是方鯤萬的陰謀,其目的就是想要暗箱操控,因為每個家族都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