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就倏然站起來,大罵,“兒子病剛好你就要把公司交給他?你還是不是人!”
“你這是什麼話?你不是說我不重視兒子嗎?我現在讓他手握大權不好嗎?”夏父有點生氣的說。
“你什麼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公司最近出問題了吧,你想把爛攤子交給兒子是不是?”夏母瞪著雙眼憤怒的說。
“你說什麼爛攤子,哪有的事,公司好著呢!”夏父目光閃躲的說。
“如果公司好,你現在估計是滿身的光鮮,而是現在這個樣子!”接近三十年的夫妻,自己丈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不清楚?
戳到了夏父痛點,把他說的是啞口無言,“我,其實公司裡的事情也沒有那麼糟糕,就是有點缺錢……”
夏母一聽立即心生警惕,她還有幾個億,那動機是自己老本,千萬不能交出去。
如果夏父打她錢的主意,只有離婚!
“缺錢?呵呵,我們孤兒寡母的有錢?”夏母陰陽怪氣的說。
“弄潮不是還欠我們一個人情嗎?她現在資產這麼多,讓她出一些錢也是理所應當的。”夏父淡淡的說。
夏母一愣,心中卻有了自己的盤算,於是不開口了。
夏聞侯眉頭微微一挑的看著夏父,“你先把公司交給我,然後我才能名正言順的找她去要資金。”
夏父一拍手,“好。”
“我說的是把公司完完全全的給我,以後公司徹底屬於我。”夏聞侯慢條斯理的說。
夏母看著兒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麼什麼都沒有說。
她當然希望自己兒子能徹徹底底的擁有公司,可是如果這個時候她說話了,到時候就會在夏父那裡落下話柄。
“你……”夏父盯著夏聞侯,彷彿這一刻他才重新認識這個兒子。
夏聞侯陌生的看著夏父,“把公司交給我,你到時候頤養天年不是很好?反正該你的一分都不會少你的。”頓了頓說,“畢竟你是我的父親!”
夏父回過神來說,“你這個孩子說什麼話,這樣太見外了,我是你的父親,你是我唯一的兒子,公司原本就屬於你的!”
“你不打算把公司交到我手上了是不是?”夏聞侯不接話,只是冷漠的問。
當然沒有這個打算!
“既然這樣的話,你就自己想辦法。”夏聞侯站起來上了二樓。
夏母也跟著去了。
夏父看一眼自己的妻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跑到夏聞侯跟前指著鼻子罵,“你是我兒子,公司是夏家的,你也是夏家人,現在公司有困難你不想著幫忙,還讓我把繼承權交給你?!”
夏聞侯冷漠十足的看著夏父,打掉他的手與他錯開上樓。
屋裡,夏聞侯進來四處看看‘自己’的房間,夏母這個時候進來說,“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自從自己兒子醒來之後,渾身都上附和著一股讓人難以親近的氣息,渾身凜冽無比,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想跟他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
夏聞侯沒有說話,只是翻屋裡的東西。
夏母見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讓自己出去,便說,“你爸如果不把公司繼承權交給你,你千萬不要答應他的要求。”
夏聞侯淡淡的‘嗯’一聲。
夏母其實想多跟自己兒子說一說繼承權的事情,可是看對方一臉不願意多談的樣子,在想說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那你好好休息。”夏母輕聲說。
關上門,夏母嘆口氣。
夏聞侯找到了兩樣東西,自己的存款和‘夏聞侯和甘露’的結婚相簿。
這個結婚相簿放在櫃子抽屜最下面,夏聞侯開啟一看,就看見‘甘露’笑的溫柔,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並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弄潮。
弄潮的眼神中永遠都是堅韌,永遠都是泛著光亮,彷彿是夜裡最美麗的星空。
隨後把結婚相簿丟掉,看了看自己卡上的錢,夏聞侯心裡有了思量。
弄潮正在教鐵蛋數數,秋夜擇衣則在廚房忙碌,此時弄潮的手機響了。
以前弄潮隨身不帶手機,那時候自己一不習慣,二身邊有一清這樣的人,可隨著自己融入了這個社會,自己工作的事情多起來,有的時候手機要隨身攜帶,的總不能把李娜也隨身帶在身邊吧。
“餵你好。”弄潮把鐵蛋放在地上,示意他可以去廚房找爸爸,也可以去找月嫂……
“是我!”夏聞侯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