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秋夜擇衣可不接話,兩個洗精伐髓後,尤其是弄潮的聽力非常好,尤其是又隔著一房門,她聽不見才怪!
“蔣先生,我都做了你最愛吃的,走吧~!”秋夜擇衣嘴上說一套,面上是另一套。
蔣瀚文沉默了一下。
兩個人來到飯廳,秋夜擇衣在他耳邊小聲又冰冷的說,“紅狐,弄潮是老子女人,你要是再有別的心思,老子剁了你!”
蔣瀚文身子不漏痕跡的往後挪了一步,“你誤會了。”
“最好是我誤會了。”秋夜擇衣冷笑一聲。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自己的直覺,既然蔣瀚文說誤會了,秋夜擇衣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又問起另一件事,“你說你南非那邊礦產出問題了?”
“是。”蔣瀚文也很爽快的承認。
那就對了,所以蔣瀚文才沒有時間針對自己的生意,“我說紅狐,我們兩個人一直你爭我搶你覺得有意思嗎?你過你的獨木強,我走我的陽關當,你說我現在拖家帶口掙點錢我容易嗎?你還處處跟我作對?”
“商場如戰場,戰場無父子,更何況我與你沒多大關係。”蔣瀚文淡淡的說。
“成,你一天非要搞事情,那我就奉陪到底!”這就是家室和單身狗的區別,自己現在投身家庭中,對生意這方面的事情就交給手下人打理,也沒有怎麼過多的關注。
可蔣瀚文這廝就不同了,又是一個工作狂,總跟自己過不去,時不時的搞點事情出來,氣死他了。
弄潮抱著鐵蛋出來,秋夜擇衣還沒有開口蔣瀚文就說,“我能抱一下鐵蛋嗎?”
“不能。”
“可以。”
秋夜擇衣和弄潮異口同聲的說,蔣瀚文自動忽略秋夜擇衣的話,走過來抱起鐵蛋,秋夜擇衣在一旁臉色很不好,在弄潮看過來時立即笑起來,“我不是怕他沒有經驗,傷著了孩子可怎麼辦!”
蔣瀚文看著鐵蛋,這麼近距離的看這個小天使真的是太漂亮,身子軟軟的香噴噴的,一雙眼睛乾淨清澈溼漉漉的。
鐵蛋從來不給秋夜擇衣面子,儘管他老爸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的跟個祖宗似得,可是鐵蛋還是不待見他。
然而,蔣瀚文抱著他後,鐵蛋笑朋友咯咯笑起來了!
泥煤,鐵蛋竟然笑了!
秋夜擇衣內心一臉懵逼後就被暴擊了一萬點,他覺得自己要麼見了一個假兒子,要麼就是生了一個坑爹兒子,要知道鐵蛋的笑對秋夜擇衣來講是非常吝嗇的東西,珍貴無比,不可多得。
“他喜歡你!”弄潮看到兒子笑了,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秋夜擇衣忍不住摸一把辛酸淚,二話不說的走過來抱著鐵蛋說,“鐵蛋給我抱吧,你們趕緊吃吧!”
蔣瀚文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弄潮說,“把鐵蛋交個給月嫂,你也來吃吧。”
“那個不用了……你先吃吧,我去給鐵蛋換個尿不溼。”秋夜擇衣笑著去了嬰兒房,氣呼呼卻輕柔無比的把坑爹鐵蛋放在嬰兒床上,抱著雙臂訓斥,“鐵蛋,你咋回事啊,我才是你拔拔,一天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著你,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胳膊肘向外拐!你說你對得起我這個父親嗎?恩?”
鐵蛋沉默的看著秋夜擇衣。
“你拔拔比姓蔣的帥太多了,你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秋夜擇衣看鐵蛋扭頭不看自己,那個心酸的都沒辦法安慰自己,“我知道你現在還小,對新鮮事物都很好奇,這,這不怪你……或許你那一笑是個偶然!”
鐵蛋一扭著小腦袋,並在這個時候拉臭臭了,噗噗噗……
秋夜擇衣嘆口氣,一邊收拾兒子的臭便便一邊不忘嘮嘮叨叨的說,“看到了沒,給你洗屁屁的人是我……一點都不嫌你便便臭,我容易麼我?以後你要是對我不好,偏心眼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聽到沒有啊!”
鐵蛋不理會,秋夜擇衣親親他的小屁屁。
弄潮和蔣瀚文正在飯廳吃午飯,弄潮向來都是‘食不言’,蔣瀚文吃的也是比較文靜,他時不時的抬頭看弄潮。
他認識了不少的名媛,千金,名模,也跟她們吃過飯,一個女人的修養往往能在她吃飯的時候看出來,矯揉造作的,故作矜持,花架勢的都不會逃過的他的雙眼。
“秋太太變了很多。”蔣瀚文淡淡的說,他有時候真的很難想象,像弄潮這樣的女人會因為家庭,而變的柔情四射。
弄潮吃的七分飽,擦了擦嘴角說,“時間推移,人也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