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你別激動,千萬別激動!”
客廳鬧了這麼大的動靜,暫住在蔣家別墅的韓大和蔣老爺子走出來,弄潮也出來了,老宋和李老頭兩個人聽到風聲說某地方有寶貝,又馬不停蹄的走了。
蔣老爺子走過去皺眉問,“那拉家的五丫頭,你怎麼了?”
那拉琴鬆開鐵蘭芝,聲音哽咽的說,“沒什麼,我就是一時難過而已!”
看這樣子似乎發生了大事,莫非是那拉老夫人的病情有變?
蔣老先生詢問那拉老夫人的情況,那拉琴臉色倏然一變,猛然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這一驚一乍的讓旁邊的鐵蘭芝也跟著一驚一乍,捂著胸口看著她。
“我……”那拉琴走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現在才猛然想起來,她出來了,那姐姐肯定會對媽不利。
“怎麼了?”蔣老先生是個見多識廣的老人,立即察覺那拉家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蔣老先生,你要救救我媽,你一定要救救我媽啊…”那拉琴想瘋沒頭蒼蠅似得,“我姐姐肯定會做對我媽不利的事情……”
“怎麼回事?”蔣老先生詫異的同時又板著臉安撫,“你想彆著急,把事情說清楚……”
“這件事三言兩語是說出清楚的,總之蔣老先生快去救救我媽吧,如果晚了我不知道姐姐會做出什麼事來。”那拉琴央求,眼淚不住往外流,頭也跟著越來越疼,她這樣蔣老先生可不敢再繼續追問了。
“好好好,你彆著急,我現在就去看那拉夫人……”
“把我媽接到這裡來,這裡……”那拉琴說著臉上浮現痛苦神色,弄潮站在二樓看那拉琴的臉色不對,扶著欄杆一躍來她的身邊給她做頭部按摩。
“蔣老先生麻煩你走一趟,把那拉家的老夫人帶過來吧……”弄潮淡淡說。
“成……那拉琴就交給你了……”蔣老先生說完之後立即去往醫院。
那拉琴抱著弄潮哭,“嗚嗚,我心裡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弄潮神色淡淡,而另一邊那拉柔接到醫院的電話,那拉老夫人突然病情急轉,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就死了,“怎麼會呢?”
她的丈夫走過來,眼睛紅紅的還不停地流淚,得知那拉老夫人已經死了,揮手讓傭人都下去,“是我乾的!”
那拉柔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老夫人的死是我乾的!”那拉柔的丈夫一改昔日的唯唯諾諾,坐在沙發上一臉猖狂的說,陌生的樣子讓那拉柔都瞪大的雙眼。
“你,你怎麼敢?”那拉柔喝道,“你瘋了!”
“我沒有瘋,是你瘋了!”那拉柔丈夫冷笑一聲,原本溫和的臉上已經滿是戾氣,“你竟然要把那拉老婆子治好,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嗎?如果她死了,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繼承那拉家的一切嗎?”
“是,我是想繼承那拉家,但是我不會用這種手段!”那拉柔氣的快發瘋了,“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做這種事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你是不是想要造反了?”
“呵呵……你打算找神醫給那拉老婆子看病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男人猙獰的面孔越來越扭曲,一步步逼近那拉柔,宛如一個困獸掙脫了束縛那般。
那拉柔完全發懵了,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昔日那個言聽計從,一臉溫和笑意的男人找不到半點影子了。
“很奇怪溫順的小綿羊,為什麼突然變成了財狼是不是?”男人嘴角一勾,“這才是我的本性,就好比你掩蓋了自己的真是本性是一樣的道理!”
那拉柔可不會相信自己的丈夫這麼做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你覬覦我們那拉家的財產?”
“你們那拉家的財產?你為什麼不說我覬覦你們那拉家女人的美色呢?”男人似笑非笑的說。
“……”那拉柔沉默,“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既然今天話已經說開了,我也不放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和前襟,“我是方鯤萬的兒子,方梟!我是父親的一枚棋子,多年前就安插在你的身邊打入那拉家。”
那拉柔雙眼一睜,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方鯤萬的兒子,“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知道為什麼那拉老婆子對你很失望嗎?因為你做事從來都不善於考慮,只會按部就班,太過呆板了!”男人一臉嘲諷之下,眼裡是厭惡之色,“這些年來我呆在你這個種愚蠢女人身邊,被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