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個孩子吵嘴,丟不丟人?”
略帶斥責的語氣更是激的唐幀不服,說道“這不是丟人的問題,這是尊嚴的問題!”
“丟人不就是尊嚴嗎?”
落落仰著頭不明白的問道,看似無害無知的樣子,但只有在場的個別人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唐幀徹底氣炸了,瞪著落落,比劃了一個你等著手勢,便往大門口走去。
這會駕椅已經搬來了。
落落看著那邊擺放的駕椅,再次很不明白的問道:“唐將軍是屁股痛才需要做駕椅嗎?難道我聽聞的都是假的?”
唐幀抬起的步伐一頓,咬牙問道:“你聽聞的什麼?”
“唐將軍英勇蓋世,區區捱了幾板子,就要坐駕椅,實在不像傳聞。”
嘎!
唐幀差點一個踉蹌,他真想分分鐘掐死那個小子。
那是幾個板子嗎?明明一百大板子!
都快痛死他了!
只是耳邊竟然該死的響起了質疑的竊語聲。
“我還以為唐將軍是因為除惡揚善傷了腰,竟然是挨板子了啊!”
“對啊,唐將軍又不是沒有捱過,今日怎麼就非要駕椅了?”
“可能是唐將軍真的傷的很重呢!畢竟以前打的太多了。”
“······”
唐將軍正在爆發的邊緣,耳邊卻傳來越來越多的質疑,什麼武功退步,什麼身子變的嬌貴啊······,聽得唐幀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忽的,唐幀站直了腰桿,對著眾人笑了笑,說道:“剛剛只是開了一個玩笑,那駕椅當然是給我們貴客準備的了,狀元府這麼大,怎麼能累著我們的貴客呢?師孃,你說是嗎?”
唐昭盈對著唐幀一笑,盈盈的樣子也說道:“還是弟弟想的周到,我抱著婉兒的胳膊都酸了,也讓婉兒坐上吧!”
唐幀艱難的再扯出一個笑容,說道:“是!”
“那就謝謝唐將軍了!”落落也很是有禮貌的道了謝。
唐幀咬牙道“不謝,以後我會多多照顧白公子的,白公子要好好適應。”
“那就更謝謝唐將軍了,我也不會辜負唐將軍的照顧,有機會時一定會送上大禮道謝。”
唐幀冷哼一聲,很是不爽快的揮袖離開。
沒想到直起腰桿走路,竟然更痛,神經彷彿都被拉著。
但是為了面子,硬是看著駕椅被送到落落身邊,眼中全是不捨。
但還是挺直了腰桿,儘量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他受傷的樣子。
落落並沒有坐駕椅,而是讓人把被白小彩咬傷的小男孩放在了駕椅上,許婉兒也坐在駕椅上。
的確如唐幀說的那樣,狀元府的確很大。
和他之前住的那個府邸一模一樣,只是被放大了幾倍而已。
落落雖然住了兩天,但是隻要走過的地方他都記得。所以狀元府雖然很大,落落卻完全不會迷路。
一路上再次記下了所有的重點景色和突兀點。
舒品閣都是原樣,落落仍然住在二樓。
只是樓上此時還是有著下人進進出出收拾房間,他便抱著白小彩在樓閣前面的的石桌旁邊坐著。
許婉兒的住房與落落的住房捱得很近,名為清淺閣。
許婉兒本就上了樓閣,看見落落坐在石桌旁,也很快跑了下來,好奇的看著落落。
“為什麼你這麼喜歡這隻小狐狸呢?”
落落也看向許婉兒,說道“沒有原因,喜歡就是喜歡。”
“那她為什麼這麼能睡啊?是不是死了?”
唐婉兒純屬於好奇,發現白小彩已經有一下午都不動了,還以為是死了。
“她不會,只是睡著了。”
許婉兒本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想要道歉,沒想到落落竟然很是心平氣和的給她解釋,越來越覺得落落人很好。
“那你是在哪裡買到的?我也想買一隻。”
“世上僅此一隻。”
落落垂眸很是溫柔的看著白小彩。
“啊?”
許婉兒正想再問些什麼,忽然一箇中年婦人從後面就把許婉兒揪起來了,粗啞的聲音問道:“那個中毒的小男孩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許婉兒一驚,但是聽見聲音便平靜了,喊道:“你放我下來,我再告訴你。”
落落也是一怔,這個人走路竟然沒有聲音,他也一點都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