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繭才不管外面的侍衛是怎麼想的,只是皺眉看著惜鴦公主,又在身上摸索了半響,什麼也沒有發現,才罷了手。
不一會馬車就駛到了天王府的府邸門前,金繭掀開簾子見到了,不等馬車停下,一個縱步就跳了下去。本以為自己即使沒了妖術,這點高度還是難不倒她的,沒想到剛一跳下去,由於慣性,一個趔趄頓時往地上栽去。
“金姑娘……”兩個侍衛都驚恐的喊道。
金繭也被嚇了一大跳,眼睛一閉,兩手捂住頭。只是沒有等到預期來的疼痛,就倒入了一個暖洋洋的懷抱。
兩個侍衛頓時撥出一口氣,穩住馬車。幸好有人接住了金姑娘,若是金姑娘跳馬車傷到了哪裡,他們就難辭其咎了。
金繭嚇得臉色煞白,抬頭驚奇的看去,頓時一喜。“絕塵,你怎麼在這裡?”
“你這樣跳下來實在是太危險了,再急也要等馬車停下再說啊!”南宮絕塵對金繭斥責道。
金繭還從沒有看見絕塵這樣認真帶有責怪的眸光,頓時不知所措,眼神閃躲的說道:“我我……我擔心姐姐,冷少說姐姐中了迷藥和春藥,我就想去看看。”
南宮絕塵好像覺得這樣抱著金繭不好,放開退後一步說道:“沒什麼好看的,王妃中了毒自有人給王妃解,你們這次進宮定是很兇險吧?王妃中毒,你也是滿身的血腥味,還是先去洗洗吧!”
“姐姐現在沒事了嗎?她中的可能是這種催情丹和*丹,我剛剛在惜鴦公主身上搜到的,這種好像很厲害,姐姐肯定難受極了。”金繭掏出金盒子開啟給南宮絕塵看著,一臉擔憂的說道。
“不管是哪種藥,反正你放心就是了。有天王在,王妃定會無事的。倒是你,看看你身上的血汙,一股臭味,都快燻死我了,你若是再不去洗一洗,估計都沒人敢接近你了。”南宮絕塵只掃了一眼金盒子裡的丹藥,故意捏著鼻子說道。
金繭收起金盒子,聞了聞自己,好像是很難聞。便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好吧,我先去洗洗,等洗好了再去看看姐姐有沒有事,一會見,拜拜”說完就往府裡跑去。
南宮絕塵無奈的搖搖頭,抬眼便看見一個侍衛扛著一個女子往府裡走去,便上前問道:“這位侍衛等一下,請問你肩上的是哪家姑娘?你這樣將人抗進去,怕是會毀了姑娘家的清譽。”
侍衛頓住腳,轉頭看了南宮絕塵一眼,笑道:“原來是金姑娘的客卿啊,實在抱歉我不能告知,這府中有的事不該知道的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說完便大步往府裡走去。
忽然一塊白淨的面紗從惜鴦公主身上滑落,侍衛只顧著快速往王府牢房走去,一點也沒有注意到。
南宮絕塵從侍衛身上收回目光,看向地上的面紗,低笑了一瞬,才走上前拾起天賜福女之呆萌玲瓏妻。拿在手上細細端詳,忽然看見面紗角落裡繡著一個‘傾’字,頓時一驚。左右看了看,發現看門的小童目不斜視,直直看著府外的道路上,沒有注意到他,隨即悄聲將面紗噻進衣袖裡,也往王府牢房走去。
這邊金繭以最快的速度洗好了自己,換了一身簡單的衣裙,將兩個金盒子依舊緊緊攥在手裡,便往清涼院跑去。
卻在清涼院門口被大管家攔住,大管家好說歹說了一番,金繭才放棄進去一探究竟的念頭。畢竟她現在實在是擔心白小彩,在管家那裡得知白小彩已經無礙之後,便讓秋雅帶著她去往王府牢房。
她可還記得王府地牢裡還有個罪魁禍首,她定不會讓她好受的。
金繭一路通暢的到了王府牢房,外面站了眾多的侍衛,見金繭氣沖沖的走過來,也不阻擋,直接開啟牢門。
金繭一路走到關著惜鴦公主的牢房,看著惜鴦公主依舊昏迷著,氣的在牢門外一直轉著。
秋雅候在一邊,看見金繭好似有著想要衝牢門與地上昏迷女子幹架的架勢,猶豫了半響問道:“金姑娘可是想要懲治牢房裡的姑娘?”
“嗯!想辦法把她給我弄醒,我要問她事情!”金繭點頭,一手撐在牢門口眼中冒火的看著惜鴦公主。
“金姑娘可以讓這裡把門的侍衛將門開啟,然後再給她潑點冰水,她立馬就醒了。”
“好,就這樣辦吧!”金繭看向站在一邊的侍衛說道。
侍衛也立馬拿出鑰匙開門,金繭看著侍衛開啟了們,立馬阻止一邊就要潑水的侍衛,吩咐道:“將她綁在我剛剛進來看見的那跟柱子上!”
金繭明白現在她自己還是個弱女子,可不敢就這樣跟惜鴦公主較勁,一旦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