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立刻就被女員工追殺了。
女員工們對紳士又帥氣的楚廣玉感觀,當然男員工們其實也不差,畢竟楚廣玉是個大方的人,每逢節日,獎金和禮品從來不含糊,每次公司裡集體加班,即使他沒在公司裡,也會遠端訂餐送過來,晚餐,夜宵一樣不拉下,弄得公司裡一眾員工都被他圈粉了,就連清潔工阿姨也感嘆自己早生了二十年,要不然一定要倒追這樣的極品。
“其實老闆人也不錯啊,身材好,臉長得也不錯,配老闆娘剛剛好的。”一個小姑娘忍不住在旁邊說道。她當初就是因為這家公司的“福利”,削尖了腦袋擠進來的,做為CP粉,怎麼能單誇一個呢。
“那到是,老闆就是平時沉默了一點,不過他對老闆娘也是真好啊,上次我還看見他們在停車場接吻呢。”另一個人忙著往嘴裡塞東西的當口,不忘八卦一番。他們公司裡的人現在對這對男男老闆和老闆娘幾乎完全接受了,畢竟兩人都長得那麼帥,人又精神,兩人都沒有傳說中那種粉脂氣,站在一起也挺養眼的,每次還都有小萌物出沒,讓人很容易就接受他們的關係。
之前說話的小姑娘聞眼一雙大眼睛裡都開始泛光,接、接吻誒,好、好棒的福利!怎麼她就沒遇見過呢!
……
員工之間的八卦,楚廣玉偶爾也會聽到,不過他倒不怎麼在意,或者說他本人就是個臉皮挺厚的人,就算別人當面誇獎他,他也不會臉紅的。
因為司臣忙著下午要開會的事情,沒有時間陪他出來吃飯,楚廣玉只好抱著司球球自己出來吃飯。
他這次去的還是玉蘭香,不過沒要包間,還特意點了兩桌,讓一直跟著自己的保鏢也能同時吃上飯。
這些保鏢都是從北京那邊過來的,到了蘭城後,楚廣玉也從來不虧待他們,只要條件允許,都會給他們點餐,這讓保鏢們對這一家人的感觀同樣非常好,在護衛他們的工作上也更加用心。
司球球現在已經能吃一些糊糊了,玉蘭香里正有一種米糊糊非常的香,楚廣玉給他要了一小碗,準備先喂他吃。
小傢伙對於吃東西這件事總是非常的執著且認真的,雙眼認真盯著爸爸,只要爸爸把勺子伸過來,他就趕緊張開了小嘴巴接著,含在嘴裡抿幾下,然後吞下去。
“趕緊長大吧。”楚廣玉笑眯眯用小手絹給他擦嘴,換作一年前,要是有人跟他說有一天他會耐心地伺候一個小孩,他絕對會嗤之以鼻。
父子倆正說著話,他忽然感覺到不遠處有一道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於是抬頭順著視線看過去。
那個看他們的人並沒有躲藏,楚廣玉視力不錯,一眼看見那人的長相。
竟然是那天在玉蘭香見過一面的人,那個看起來年紀不大,雙眼顧盼生輝,一張臉生得俏生生的,唇紅齒白,但是眼眸裡卻含著滄桑的少年。
少年與他視線對上,便衝他微微一笑。
楚廣玉有些莫名,那少年猶豫了一下,徑直走了過來。
“你好。”少年走到他的桌邊,手裡還抱著一盆奇怪的盆栽。旁邊一桌的保鏢已經走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意,只是微笑著看著楚廣玉父子倆。
“你也好。”楚廣玉手裡還碗著司球球的小碗,並沒有站起來,而是說道,“我們認識嗎?”
少年微微偏頭想了想,說:“應該不認識,但是我覺得我們應該認識的。”
楚廣玉頓了頓。司球球見爸爸不喂自己了,便伸長小手去抓碗,怎麼不餵了?
楚廣玉忙收回手,把碗放到一邊,抓住他伸來的小爪子。
抬頭見少年沒有走的意思,他便笑著說:“請坐,也許你有話要說。”
少年含笑坐下了,順手把那盆盆栽放在了桌面上,但他的手一直沒有移開。保鏢在楚廣玉的示意下,坐回桌上繼續吃飯去了,不過仍然時刻在注意這邊的情況。
楚廣玉把司球球抱在懷裡,看一眼他面前的盆栽,好奇地問:“這裡面種的是什麼植物?看起來有些奇怪,從來沒見過。”
少年聞言看一眼手裡的盆栽,目光有些溫柔,而後緩緩說道:“這是一種樹,一種很奇特但也很普通的樹,等它長大後,外形就像廣玉蘭樹,尤其是它的花朵,但其實不是,它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生物。”
楚廣玉忽然心中大震,當他聽到從對方的口不吐出“廣玉蘭樹”幾個字時,他覺得心跳有些快,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有些巧合。
廣玉蘭樹,楚廣玉,他又想以司臣說他腹部的花朵……應該只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