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這邊的玉石市場比蘭城當然要大得多,也非常的熱鬧,司臣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一手牽著他,一手還抱著一個盆栽,他們倆個的長相都能打九點五分以上,走在路上總能吸引人們頻頻把目光移過去。
“哇,這裡的靈氣好充足啊。”微微搖了一下枝條,把聲音傳給楚廣玉。
“因為這裡是首都吧?”楚廣玉用意識地回了一句。這是小香樹教他的,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能與小香樹在意識裡交流,不過另外幾隻小妖精就不行了,做為普通人長大的楚廣玉其實覺得這事挺詭異的。
小香樹指點著他買了好幾塊蘊含著靈氣的玉石,看見另一邊還有一個賭石店,於是十分興奮地讓楚廣玉去試試,有了小香樹這個對靈氣有感應的外掛,楚廣玉也是收穫頗豐,當然花錢也跟流水似的。
買了一堆東西,見天色不早了,兩人就準備打道回府。司球球現在雖然能暫時放開一會兒,但如果一整天沒見著爸爸們的話,肯定要在家裡大鬧特鬧了,家裡都是老人,兩人可不敢讓他們折騰。
正要往回走時,抱著小香樹的司臣突然往回看一眼,眉心折了起來。
“怎麼了?”楚廣玉疑惑地看著他。
司臣剛才感覺到有人似乎正緊緊地盯著他們,他的經歷使他對這種不善的目光非常的敏感,但等他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
“嗯?”楚廣玉搖了搖與他牽在一起的手。
司臣搖頭,如實把自己的感受告訴給了他。
楚廣玉可不會覺得這是司臣的錯覺,而且有了之前車禍的前科之鑑,只會讓他更加在意。
“算了,先回去吧。”司臣道。
“好。”
兩人繼續往外走,楚廣玉站在路邊等著司臣把車開出來時,忽然看見一個熟人迎面走了,不由挑了挑眉。
對方感受到他的目光,立刻看了過來,愣了一下,驚喜地喊道:“廣玉?你來北京了?”
楚廣玉笑著說:“戚學長,咱們又見面了。”
戚尤銳一臉驚喜,連連點頭:“是啊,沒想到咱們竟然又見面了,怎麼樣,相請不如偶遇,時間也正好,不如一起吃午飯。”
“抱歉啊戚學長,我要回家帶孩子,今天不成。”楚廣玉歉意地拒絕他的邀請,眼看著司臣已經把車子開了過來,就打算和他結束這個話題。
“那咱們約個時間吧,不然每次都約不到你,我也很傷心啊。”戚尤銳跟司臣一般高大,但卻比司臣會說話得多,這話說得即溫柔又帶了點親暱的意思。
這人對錶哥有恩,當年與楚廣玉關係也算不錯,他不好總是拒絕,想了想說:“過兩天吧,到時候我請你。”
“過兩天是哪天?”戚尤銳笑著追問,顯然沒打算放過他。
楚廣玉說了一個具體的時間,眼見著司臣的車子已經停在了身邊,笑著跟他告辭道:“我先走了,到時候再見。”
戚尤銳只好依依不捨地對他揮了揮手,“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再見。”
楚廣玉坐上車,迎面就對上司臣的目光,笑著解釋了一句,“以前的學長,是表哥的同學。”
司臣可不覺得那人是單純把他老婆當成學弟了,做為一個佔有慾十足的雄性,任何帶著不良企圖靠近老婆的人,身上都帶著一股名叫情敵的強烈味道!強大的雄性都不會認錯的!不過他這個人,就算感覺到別人對他老婆有企圖,也不願意開口多問,第一是覺得如果在老婆面前表現得太在意,怕老婆覺得他心胸狹窄,沒有當家人的氣量,第二當然還是怕自己問得多了,老婆不高興。
好吧,司少爺就是一個標準的妻奴,一切都以老婆的感受優先。
楚廣玉有點想嘆氣,這人問吧,他也覺得這不算什麼事情,只是一個學長而已,這人不問吧,他心裡也怪彆扭的,怎麼司臣就生了這麼個性子呢?就算是司爸爸那九曲十八彎,但是樂意表現出來的性子也行啊,這麼個悶葫蘆,他真怕有一天把人給悶壞在裡面。
回到司家的時候,正好撞上司球球見不著爸爸們要開始鬧了,他玩了一上午,剛喝了奶就開始犯困,但睡前沒有看到兩個爸爸,大約是心裡有些害怕,一直鬧個不停。
宋蘭馥正要打電話,看見他們倆進來,趕緊說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再不來,她該心疼死了。
見到了兩個爸爸,司球球總算是安心下來,伸長了兩隻小手要爸爸抱,憋紅的小臉上全是委屈。等楚廣玉把他抱在懷裡,司球球哼哼唧唧兩聲,眼皮就直接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