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眾矚目的存在,這一次一下子邀請了十來個,一直到十五阿哥,烏壓壓的一群,瞧著太壯觀了些。
十四湊到胤禛跟前,好奇的望著他腰間的荷包,問道:“四嫂怎麼不給你換一個,瞧都有些褪色了。”他們這樣的人家,何曾見過半舊的東西。
胤禛撫著腰間的荷包,冷厲的斜睨他一眼。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這是福晉親自給他一針一線繡的,十多年來就這麼一件,再怎麼珍惜,還是有些磨毛褪色,令人遺憾不已。
若不是重要的場合,他還捨不得佩戴呢。
想到一會兒要打馬球,胤禛將荷包取下來,珍而重之的放到袖袋中。
胤禎:……
四哥這懷舊的表情,瞧著真令人牙疼。
吊兒郎當的用胳膊圈在胤禛脖頸上,胤禎神色輕佻:“莫不是哪個小情人送的,瞧這鄭重的樣子。”
明明他是家裡最高的那一個,為什麼圈著四哥的時候,覺得那麼吃力,隱晦的比了比,好似四哥不比他矮什麼,老男人還長個子,沒天理。
胤禛輕輕一抖,就把他甩落很遠,這若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弟,他定按在地上狠揍一頓,世人皆知,他待福晉的心,還這麼說話,不是找打是什麼。
再一個,福晉待十四也算不錯,怎麼說起話來這個樣子。
十四略有些無辜,在他心裡,嫡妻完顏氏值得敬重,可若說起寵愛來,不及側福晉伊爾根覺羅氏、舒舒覺羅氏一星半點。
兩個側福晉,但凡哪一個送他荷包,都是香豔的小情趣,值得珍而重之的珍藏,可若是嫡福晉送的,自然是見客用的,什麼時候丟了,也是無妨。
眼看兩人談崩了,胤禩笑吟吟的過來,給胤禎解圍:“他年歲小,性子又舒朗,說了什麼你不愛聽,也別惱。”
這話說的槽多無口,胤禛敷衍的點點頭,倒是胤禎覺得大為感動,若四哥像八哥這般善解人意,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會愈加的僵持。
馬棚中是眾人常用的馬匹,胤禛打了一個唿哨,駿馬就回應一個響亮的嘶鳴聲。
太子坐上高臺,看著圍欄中的眾人,朗聲大笑:“兄弟們玩的盡興,孤身體不適,就不陪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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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頓時似笑非笑的說:“身體若有不適,早些子尋太醫才是,可莫要諱疾忌醫,拖成大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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