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縱然有些不願,還是令梁九功抱了一罈子過來。
看著那透明的玻璃罐子被接走,跟看著玉璽被別人拿了似得,心肝脾肺腎都是疼的。
看到那依依不捨的小眼神,衛有期笑了,她也不攬功,直接道:“這花醬制起來簡單,不費功夫,人人都製得,兒媳想好了,今年秋季就放下訊息去,明年多收一些鮮花,兒媳是打定主意,要開鋪子的,明年多了,躺到上面吃都是可以的。”
康熙眼前一亮:“當真人人制得?”
衛有期點頭,漫不經心道:“自然人人制得,只是有沒有功效就難說了。”
這並不是花醬的功效,而是靈液的功勞,普天之下,僅此一家。
康熙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說來也難怪,花醬這東西恆古存在,又不是一時半刻有的,以前從來沒有人制出這樣的神藥。
是的,在他心中,這是神藥,看向衛有期溫婉淡然的笑容,心中閃過無數猜測,難道她是上天的寵兒,所以才有這麼一雙妙手。
他對鬼神一事將信將疑,可對於有些人的運道,那是不得不服。
福全拍著胤禛的肩頭,朗聲道:“好小子,娶了個賢妻啊,這老人說話你心裡別不高興,臨到老了,懷念的永遠是糟糠妻啊。”
胤禛抿了抿嘴,輕輕的點頭。
就算烏拉那拉氏做不出這花醬,他也逃不開她的魔掌。
康熙沉吟,說到好好過日子,不免又想到馬上分下去的格格,這兒媳之前大大方方的說了,覺得格格裹亂。
這會兒子一想也是,若以她的想法,馬上要大規模做花醬,那麼格格的存在,就要掂量掂量了。
女子善妒,容不得丈夫納小是常事,只不過被壓下罷了。
衛有期笑吟吟的,對於格格的問題再也沒開過口,就算來了又如何,連個凡人都制不住,她這百十年白活了。
胤禛見氣氛稍有些冷,就恭敬的說道:“烏拉那拉氏前些時日種了些青菜,這會兒收了一籃子,由奴才提著在門外侯著,皇阿瑪不妨嚐嚐。”
望著殿外的大太陽,康熙趕緊喊:“快送廚房裡去,曬這麼久太陽,曬壞了可不成。”
福全笑眯眯的朝康熙道:“這老胳膊老腿的,一餓就走不動道,不如中午萬歲爺留飯如何?”
康熙牙疼的看著他,這東四所就那麼點大,能種多少菜,都說了一籃子,他還想分兩頓吃呢。
夫妻倆笑笑,這禮物都送出去了,該夫妻雙雙把家還。
等回了東四所,胤禛眼眸亮晶晶的,直直的盯著她。
他如今十八歲,充滿了朝氣,偏又故作老成,瘦削的臉龐上,神色沉穩自若,矛盾而充滿了魅力。
難得見他笑,尖尖的虎牙能戳到人心裡去。
單邊酒窩更是惹人的緊,明明是個冰山暗雲猶辨的性子,一笑起來,徒增幾分可愛。
老祖被萌的一臉血,手就不老實的欺上去,在那白皙彈潤的臉頰揉捏。
連薄薄的粉唇都拉的變了型,胤禛眼眸危險的眯起,薄唇微勾,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她攬到懷裡,欺上那香甜如蜜汁的唇。
衛有期雙手不自覺的攀上對方修長的脖頸,踮起腳尖加深這個吻。
待醒過神來,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身上的衣衫不整,散落滿地。
衛有期啐他:“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哼。”
胤禛應下這莫須有的罪名,看向色如春花的某人,吃飽了就是不一樣,都有力氣得了便宜還賣乖。
擦拭過後,兩人摟在一起閒聊,胤禛憐惜的輕撫著他的臉頰,柔聲道:“過些時日,我要隨著皇阿瑪一道三徵噶爾丹,到時候陪不得你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衛有期點頭,對於康熙不吐口說免掉格格,心中有些不滿,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她獻上這些東西,自然有自己的目的所在,上位人不能辨別,那就別怪她收回這些優待了。
雖然統共也用不了一顆凝珠,可不得她的心,她就是不願意耗費千分之一的關注。
我好了,他才能好。
這樣的道理都不懂,一味的端著自己上位者的身份,又有什麼用。
胤禛要走,她心裡有些捨不得,對於有格格來分享,心中更是不滿極了。
她對胤禛的心,正在興頭上,一點瑕疵也不想有。
因此緊緊的攀附在他懷裡,不依道:“那你要怎麼補償我?”
胤禛嘆了口氣,和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