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天少一天的正常掉落速度。
同時她身上的錢花了大半,城裡的客棧還真是貴啊,再者蕭函也不能坐吃山空,拿起劍就出去逛逛了,準備賺錢還有生命值。
能活著為什麼不活,而且她對手環也挺好奇的。
這一逛還真看到了些東西。
城中府衙旁貼著的幾張告示通緝令,除了一張偷盜城中大戶的,一張採花賊的,另外一張是城外羅雲山的土匪寨子,說為惡多年,經常擄掠過往商旅行人,且害了幾十條人命,為雲城一害,知州大人特懸賞三百兩請俠士懲惡。
比起賞金,蕭函更在意的還是上面寫著的土匪山寨所在之處。
按著距離,很可能和她所殺的那些土匪是一夥。
也就是說能給她提供生命值了。
蕭函摸了摸下巴,決定目標就定羅雲山的土匪了。
……
恰是風和日麗,蕭函也不拖延,在城中集市買了一匹良馬,把身上的錢都花乾淨了之後,就出了城。通緝令上的地點她都記在心裡。
哪怕沒有內力,光憑她的劍術,那些山寨裡的土匪也不會不是她的對手。
另外她也準備了些草藥,不過不是在城裡藥堂買的,而是在山間採摘的以防不時之需,這證明學醫術乃居家旅行之必備,最重要的是不用花錢。
兩邊山脈鬱鬱蔥蔥,看似一片安靜祥和,
幾輛馬車從遠處駛過來,上面都有家僕拿著鞭子趕馬車,忽然從山上衝下來一群凶神惡煞手持尖刀的彪形大漢,攔在了車隊前後,馬車還未停下,滿臉橫肉的匪首就已提刀先宰殺了最前面車的馬頭,車廂從馬上摔了下來,嚇得後面幾輛馬車上的家僕立刻拉住了韁繩。
但車廂裡仍然傳出少女幼童的幾聲“爹爹”。
家僕連忙扶著一四十多歲身著儒士服的中年人從摔落的車廂裡爬出來,那中年人有些踉蹌,面色惶恐焦急,但聲音仍然沉穩有度,“在下求求你們,錢財你們儘管拿去,千萬不要傷及人命。”
那匪首哈哈一笑,然後眼中暴戾貪婪之色顯現,“兄弟們給我上,搶銀子,搶珠寶,男的全殺了,女的帶回寨子裡去。”
聞言那中年儒士大驚失色,車隊中的家僕們也持棍護在馬車旁,看著像是要與主人共生死了。
“大當家。”混亂中忽然一聲驚呼,接著就失了聲,眾匪只見他們的二當家腦袋咕碌碌就從脖子上掉了下來,而殺他的竟是個騎在馬上的‘少年郎’。
蕭函的劍上還滴著血,歪頭道,“你們是羅雲山的土匪吧?”
其實就算不是,也不影響蕭函出手。
匪首目眥欲裂,暴怒道“為老二報仇。”
這下沒人顧著那車隊了,幾十個土匪攻向了蕭函,她穩穩地落下馬,再輕輕一拍,馬就跑了出去,也避免了被土匪傷到。
沒人覺得殺不了她,就連趕著上車往來處逃的中年儒士一行人都為這‘少年’擔憂著。
然而還沒等他們跑出二三十尺,就見戰局逆轉。
‘少年郎’的劍極快,寒光凜冽間,一大半的山賊土匪都倒在地上,而且是被一劍了結了性命。
匪首很快就從暴怒中清醒了過來,意識到是踢到鐵板了,他們從來都是隻打劫平民富商,看著明顯是門派或是江湖人士都是避而遠之,而他們名聲又不大,惹不到名門正派來剿滅。
剩下一小半人見著情勢不好,想逃回山林間,但幾道劍光閃過,便與他們的同伴一樣了。
包括那匪首,也沒能逃過。
斬殺間,蕭函也注意著金字顯示的善值變化,山賊土匪提供的生命值也不一,有7點,9點,殺了那匪首之後,就增長了十五點。
等到蕭函停下手時,金字已經變成了“善值:206(相當於一百零三天生命值) 惡值:0”
差不多三個月。
這劍的品質一般,本是要廢掉的,不過有賴蕭函是以真氣附在劍上,她的身上都沒有沾染多少血跡。
那車隊中的中年儒士攜帶家眷奴僕折轉回來,雖是瞧見這滿地屍首,又是濃重的血腥味,有些驚懼,但仍是朝蕭函重重行了一禮,“多謝恩公救命之情。”
其實也是他們運氣好,那通緝令上只說了大致位置,蕭函走的也不是山林間的路,而是大道,正巧就在上下碰見,順道出手了,反正都是要殺的。
那位中年儒士自稱姓聶,見她還有事,家人又受驚過度,便留了姓名地址,讓恩公日後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