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嚇得慘白,用顫抖的手抓著他,他差點就衝動把她抱進懷裡。
那一晚,南宮槿榕看上去心情不好,喝了許多酒,樺逸王不讓她們管,說讓他喝,喝醉了睡一覺就好了。
宇文樺逸將婉奴送回南宮府奴院後被婉奴趕著離去,他剛離去,她的哥哥歪歪斜斜地撞進奴院,好說歹說不離開。
婉奴沒辦法,只好送他回榕院。
他侍奉的丫頭、秦孟誰人也近不了身,都被他哄了出去。
婉奴沒辦法,只得幫他洗臉洗腳,幫他褪去外衣,侍候他上床。
他把婉奴拉進懷裡,翻轉到床上,緊緊摟進胸膛……
“哥哥,你做什麼?放開我,你喝醉了,我是婉奴。”她用力掙扎被他摟得更緊。
“我知道你是婉奴,我沒有醉,我很清醒。”他的唇壓在她耳旁呼呼地說著。
“既然沒有醉就放開我,我是你妹妹,你放開我,我去把楊琪給你接來。”這貨真的是想女人想瘋了。
“婉奴,我沒有醉,婉奴,我好痛苦,我不是你的親哥哥,我有資格喜歡你,婉奴,離開樺逸,讓哥哥喜歡你。”他擁著她沒有半分的鬆動,她的小身體陷在他的胳膊裡無法動彈。
“哥哥別亂說,你永遠都是我的親哥哥。”他知道什麼?他怎麼會說他不是自己的親哥哥?
“婉奴,槿榕真不是你的親哥哥,你是喜歡我的對嗎?你不希望別人欺負我對嗎?你今天還幫哥哥贏了樺逸,婉奴,你真好。”他動情地擁著她,唇開始接觸她的面板。
“不,哥哥,等一下,我們坐起來好好談談好嗎?”婉奴情急之下叫了起來。
“不,我放開你就跑到樺逸懷裡去了,我不想受騙。”婉奴聽他這麼說,知道他確實喝醉了,又不想奮力掙扎傷到他,只能用語言刺激他。
“哥哥,聽我說,不管你是不是我親哥哥,我都是喜歡樺逸王的,我都是會嫁給他,你一輩子都只能是我哥哥,沒得選擇。”婉奴語言強硬地說著,滅了他的想法,讓他沒有轉換餘地。
南宮槿榕擁著她,好久沒有說話,後來沮喪地說道:“妹妹,讓哥哥擁著你,好好睡一覺好麼?”
婉奴聽了他的話徹底崩潰了,這貨怎麼油鹽不進,說了半天還是不鬆手。
“哥哥,你再不鬆手,一會兒踢傷了可別怪我。”婉奴的話又石沉大海沒反引起反應。
她有些莫名的惱火,一顆溼滑的東西滑進脖子,“哥哥,你怎麼了?”
她抽出手捧著南宮槿榕的臉,見到他一臉痛苦的淚痕,婉奴從未見過大男孩子哭過,特別是像哥哥這樣冷漠的硬漢。
“哥哥,別嚇我,別哭了,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去給你找個來,楊琪還是西門映虹,還是月煙,只要你說,我一定幫你找來。”婉奴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你要糖果還是玩具?我去給你找來。
“妹妹,哥哥知道了,我們生活在同一屋簷下,我卻忽略了你的存在,我睜著眼卻看不到你,這是上天對我的處罰,讓他搶先了一步。婉奴,親親哥哥好嗎?就一次。”
“不行……”她說著正要爬起來,被他按住了唇,珍惜而寵溺地擁著她……
真是氣死她了,在她動怒之前,他放開了她,婉奴從床上跳起來,站在屋中想罵他又不知道怎麼罵,將一盆水放到床邊,叫道:“好,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計較,水在這裡,自己洗帕臉吧,我不想幫你洗了,告辭。”
她說罷‘噔噔噔’地下了樓,可是腦子裡始終想著他說的那句話,‘他不是她親哥哥,’意思就是她不是他的親妹妹,難道自己真的姓蘇?而不是姓南宮?
婉奴跑回自己院子,搬出她娘留下的一個大箱子,翻看著裡面的遺物,這些東西自從她娘過逝後,她從來沒有動過。
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一隻髮釵,還有一件男式披風引起了她的注意,看質地和做功都是上上品,黑色綿絲裡混雜著銀絲線,應該是可以防雨水的,黑線壓著銀絲,如夜色,晚上看上去也不會很顯眼。
婉奴戴上面罩,隻身摸進他爹南宮浦的書房,想尋找到一些她孃的線索,但翻遍了書房也沒有找到想要的結果。
只得翻回自己的院子,以後就只望這件風衣能給她線索了,她沉思著走進寢樓,抬起頭來嚇了一跳,宇文樺逸坐在她的房中。
“深更半夜你來做什麼?嚇死人了。”婉奴取下面罩,解下披風,沒好面色地怒吼。
“我不放心你。”他去了又回,確切地說是不放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