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他們怎麼不下了?剛才我扯下個樹皮調皮了一下,是不是他們生氣了?”婉奴左右而言他,不管何三爺信不信反正她就這樣解釋了。
“他們沒有生氣,只是你那‘無意’的調皮,就決定了他們的輸贏,何某欠婉奴姑娘一個人情,以後要何某做什麼你直接招呼。”何三爺說罷,職業習慣地向王爺四周掃視,看得出他是負責王爺近身安全的。
平時不可一世的二人,此時自尊碎了一地,被傳說中的廢柴渣女隨便一指點,他們拼殺半天死於她的彈指之間。他們認為婉奴的棋技在他們之上,無論如何他們一時難以接受。
當然,婉奴自己知道,與他們任何一人對決自己都可能沒有贏的勝算,剛才只是看到了有名的連環‘刀五點’棋形,自己點了刀把上那一點,封了他的死穴,也算巧合。
不管了,以後他們想要請她賜教,就橫堅死皮賴臉裝不會,只說那是巧和,反正她對下棋不是很感興趣,神秘感很重要,她咧著嘴一個人笑起來。
楊琪與婢女小筒在樹下費力半天沒有上樹,這時終於想了個好辦法,取了梯子攀爬上來。
“楊琪,謝謝你的梯子,我先下去了。”南宮婉奴鑽出樹杈橫著走了一段枝杆,順著下了梯子。
楊琪見自己才上來她就下去了,不解地望了望下面,“下完了?我好不容易上來,他們這麼快就結束了?喂,婉奴姐姐,等等我,他們誰贏了?”
婉奴在樹下望著她笑道:“我說你的槿榕哥會贏他就能贏。”
“槿榕哥真的贏了?樺逸哥會怎樣?”她扭過頭看著二人呆呆地坐在那兒……
楊琪下了樹,開心地奉上自己徹的茶,送到南宮槿榕跟前,恭敬地請他品嚐,就在同時,南宮槿榕的表妹西門映虹也從另一邊奉上茶,請南宮槿榕品嚐,輕輕地喚著他:“槿榕哥,趕路累了吧……”
此時楊琪瞪大眼,又嫉妒又惱火,西門映虹各方面都比她出色,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她不去巴結兩位皇子,搶她的槿榕哥做什麼?
南宮槿榕也怔了一瞬,他瞅了西門映虹一眼,轉身接過楊琪的茶,喝了一口放回托盤,隨口說道:“不錯。”然後向男人們的桌子走去……
留下兩個女人,一個得意,一個羞愧可想而知。
更讓婉奴驚訝的是,一直纏著宇文樺逸想要嫁給他的西鳳國塔西郡主,今兒身著女兒紅裝,特別的豔麗惹人,此時她正託著自己親手徹的茶,款款而行,在夏侯凌薇鋒利如刀的眸子下,微笑著向宇文宗澤矮身獻茶,眸光笑得波光瀲灩,極為曖昧。
宗澤王也不糾結,爽朗一笑,接過茶,招呼她入坐。
今天南宮家可是大出風頭,南宮府大小姐南宮詩琦缺席,廢柴二小姐南宮婉奴獲得品茶會頭名,南宮府大少爺南宮槿榕獲得博棋桂冠,一時之間成了京都人們茶餘飯後的佳話。
舉辦這場品茶會,本是宇文樺逸為提升南宮婉奴的身份地位,特地為她而辦,他的目的自然是達到了,並更多的給他帶來了深思。
琵琶聲依然如流水般響起,月煙那似蹙非蹙含情目,有意無意間流連在夏侯絕身上,讓夏侯絕有些恍惚,在場的公子他可不是最帥的,自己家中可是已有五房小妾,可說是與在場的公子們相比沒有明顯的優勢。
只是那似曾相識的波光,讓他感覺她應該是那位清高美人月煙沒錯了。
夏侯絕的眼光從其它小姐的身上移到了月煙身上,這正是月煙的目的,只可惜丞相西門庭的兒子西門傲雪沒來到來。
二人正在波光傳情中,南宮婉奴走到月煙身邊站住,輕輕提醒道:“如果你不想讓他佔便宜,惹上他會死得更快,要達到目的不光是隻有美人計,還可以用腦子的。”
月煙枉若未聞,帶著姐娃們躬身退去。
南宮婉奴是她不想靠近之人,非敵非友,說她非敵,可是要不是她阻攔,丞相西門庭早就是她手下惡鬼。說她非友,她又沒在出賣自己,身上又戴著與她祖傳相同的玉佩。
所以只有對她敬而遠之。
南宮槿榕從後面向婉奴走來,楊琪跟在他旁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似乎知道南宮槿榕不理會她,索性一個人滔滔不絕說個沒完,將兩個人的話都說了。
“妹妹,我們回家。”南宮槿榕伸手握住婉奴的手,婉奴應了一聲‘好’,不著痕跡地抽回手。
楊琪上前來看著南宮槿榕的舉動,微微一愣。
宇文樺逸快步走了過來,勞勞地握住婉奴的手說道:“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