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岑氏的。
聽著老太太這話,周氏也不惱怒,只開口道:“母親息怒,這罪名媳婦可是不敢領受,說到底是岑氏做了那起子心狠手辣的事情,若不是遠哥兒命大,說不定早就夭折了,母親可是忘了遠哥兒可是您的重孫子。”
老太太聽著周氏這話,一時也有些心虛,半天才辯解道:“這。。。。。。這不是沒出事。要不叫岑氏給孟氏跪下來陪個罪,再不濟就將她關在祠堂裡一輩子,往後也不叫她出來了。”
聽著老太太的話,周氏開口道:“母親這話,可是寒了媳婦的心,媳婦便是不為自個兒,也該替遠哥兒討個公道。要不這往後,府裡隨隨便便哪個都敢害人了,這要傳出去,別說是三弟的名聲了,這徐府的名聲也要跟著敗壞了。”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媳婦不敢,媳婦只是心裡委屈,敢問母親一句,若受害的是明哥兒,大嫂和大奶奶若是鬧起來,母親還是不是這句話?”
“這些年,母親不待見老爺,連帶著對媳婦和幾個孩子也沒個好臉,媳婦礙於孝道只當是老爺在常州三年沒能給母親盡孝,便是母親給媳婦沒臉媳婦也沒什麼說的。只是遠哥兒才剛出生不到幾月,就差點兒送了性命,媳婦若是再委曲求全,這滿府的人怕都看低了二房的人,往後還有什麼臉面使喚下頭的人。”
周氏說著,聲音裡就有了幾分哽咽,一半是裝的,一半也是出自真心。
這些年,她在老太太手裡也受了不少委屈,說是不放在心上,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哪裡能一點兒都不在乎。
這麼些年下來,周氏終於是挑破了這層窗戶紙。她的話音剛落,屋子裡的氣氛頓時就變得詭異起來。
老太太面色變了變,好半天才指著周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說吧,這事情你想怎麼辦。”
周氏抬起頭來,毫不遲疑開口道:“母親說是要顧及三弟名聲,不妨叫三房的人搬出去,往後也省的叫媳婦和孟氏提心吊膽,生怕什麼時候遠哥兒又被她給惦記上。”
老太太沒想到她竟會說出這種話來,當下就氣的拿起桌上的茶盞朝周氏摔過去。
幸好周氏躲得快,只是茶盞依舊砸在了她的肩膀上,將衣裳打溼了。
“放肆!我還好好活著,你竟想著要分家!當年怎麼就叫秉臻娶了你進來,攪的我徐府家宅不寧!”
不等周氏開口,徐昭就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子道:“祖母這話可就偏頗了,祖母對孫女兒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