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出了這樣的事情?”
張氏一聽,臉色也不好道:“這就要問親家母了,也不知親家母是怎麼教導的,竟然叫她做出這種事來。”
張氏朝身後的婆子使了個眼色,那婆子就從懷中拿出一條汗巾子。
“親家母且瞧瞧,這個是什麼?”
王氏一瞧,就愣在了那裡,那汗巾子上,儼然繡著一個“徽”字。
可一看,就是男人用的汗巾子。
王氏的臉色變了變,卻是強忍著不安道:“一條汗巾子,能當什麼證據,怕是旁人拿出來陷害徽姐兒。”
王氏的話音剛落,張氏的眼中就掠過一抹嘲諷。
“如今可是說什麼都沒用了,只一點是明明白白的,那就是我這兒媳婦失了清白,我宋家也會跟著叫人嗤笑,壞了名聲。”
話音剛落,王氏就愣在了那裡。
“親家母這話是什麼意思?姐兒是在你宋家受了害,難不成宋家還要把她趕出去?”
王氏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是沒多少底氣的。
這世道對女人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哪家的媳婦被人給糟蹋了,等著她的只能是一條死路。
光是那些流言蜚語,就會逼死她。
倘若宋家將徽姐兒給休了,徽姐兒這輩子可就完了。
正說著,外頭突然傳來一陣稟告聲:“太太,老爺來了。”
張氏聽著這話,眼中有些詫異,顯然是沒想到自家老爺會這個時候過來。
平日裡,府裡大大小小的事情老爺都不插手。
怎麼這回,卻是親自過來了。
這樣想著,卻是迎到了門口,見著宋安邦從外頭進來,福了福身子叫了聲老爺。
王氏也站起身來,臉上卻是有些緊張。
徽姐兒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這宋大人會如何處置。
“既然親家公也過來了,我這當母親的只想替徽姐兒辯解一句,徽姐兒是我親生的,自幼教養在身邊,怎麼也不會做出那種不知臉面的事情來。”
“她這回,定是被人給害了。”
宋安邦聽了,點了點頭,半晌才開口道:“宋家會留她在府裡。”
宋安邦嘆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只是她到底失了清白,實在不好再做承君的正室。”
宋安邦這話一出口,王氏的臉色驟然大變。
這意思,是要讓她的徽姐兒委屈,當那妾室,好讓宋承君再娶一房正室進來?
只一想著,王氏心裡的火氣就忍不住冒上來。
她的徽姐兒,怎麼能受這種委屈,怎麼能為人妾室?
張氏聽了,一時也愣住了,依著她的想法,是想將叫承君將徐徽給休了。
好好的,老爺怎麼會。。。。。。
“老爺。”
張氏剛出手,就聽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