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可她才十歲,他怎麼會?
徐昭想了想,覺著他應該只是對她比較感興趣,把她當成了一件聊以解悶的玩具。
所以,所以才會想將她留在京城。
徐昭前世看過好些心理學的書,那上頭就是這樣說的,他如今對她的不同,多半是因為那日她冒充國公府的女眷,讓他覺著她是不同的,進而產生了想要接近她的想法。
若是這樣,那她只要規規矩矩,和尋常的閨閣女子一樣,他就會慢慢覺著她並無不同。
想明白這些,徐昭暗暗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這樣身份的人,她和他有了牽連,便意味著數不清的麻煩。
“夜深了,您早些回府吧。”
徐昭以為他還要說什麼,不曾想他只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過幾日,我再來找你。”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徐昭嘆了一口氣,她這是怎麼了,怎麼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
徐昭的心情很是複雜,躺在床上看著手裡那顆散發著寒氣的珠子,越看心裡越不安,不停的翻來覆去,又想到明日會被人發現這顆珠子,就起身從櫃子裡將新做的一個荷包找了出來,將那珠子放在了荷包裡。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大概是晚上沒睡好,所以第二天,徐昭就起不來了。
連翹叫她的時候,她的眼皮沉的厲害,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姑娘怎麼了,可是病了?”
連翹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額頭,覺著她額頭有些發涼,殊不知那是那顆寒冰珠的緣故。
“姑娘若是不舒服,就多睡一會兒,奴婢回了太太,再叫人去老太太那裡說一聲。”
聽著連翹的話,徐昭擺了擺手,睜開了眼睛:“不必了,我沒事。”
徐昭說著,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被子裡放著一個荷包。
“姑娘怎麼把這拿出來了,可是要換著戴。”連翹也沒太在意,只當她想換個荷包,說著就伺候著徐昭更衣洗漱。
徐昭親手將那荷包掛在了腰上,捏了捏裡頭的珠子,心裡頭不是沒有緊張。
這樣的東西,藏在哪裡都不合適,被人看見會惹來大事,只能她隨身拿著。
好在連翹伺候了她多年,知道她荷包裡放著好些小東西,從不叫人翻動,所以也不必擔心有人發現。
半夏從外頭進來,端了一碗銀耳蓮子羹進來,見著徐昭穿好衣裳,就說道:“姑娘起的有些遲了,快吃了這碗粥,去老太太那裡吧,別去的遲了老太太怪罪。”
二房的人都知道府里老太太偏向大房,最不待見的就是他們這一房了。
如今老爺升遷,壓過了大老爺,老太太心裡哪能沒什麼想法,越是這個時候,越不好去遲了,叫老太太挑出錯來。
徐昭也是明白的,匆匆用了半碗粥,就帶著連翹一路去了榮欣堂。
她去的時候,只大姑娘徐徽和二姑娘徐瑤在屋裡,正伺候著老太太梳頭。
見著徐昭進來,老太太眼中閃過一抹不快,徐昭只當沒看見,上前幾步福了福身子,柔聲道:“孫女兒給祖母請安。”
徐昭恭恭敬敬請安,老太太再不待見她也不會從這上挑錯,只看了她一眼,就叫她起來了。
“茵丫頭怎麼不見,你這當姐姐的要多照顧她,旁人見了才覺著咱們徐府姐妹和睦。”
老太太這話,就是沒事找事了。
徐昭福了福身子,道:“祖母說的對,只是孫女兒和五妹妹不住在一處,總不好先去了茗煙閣,再來給祖母請安,還請祖母不要怪罪。”
徐昭才說著,就聽外頭的婆子回稟道:“老太太,三姑娘、五姑娘和六姑娘來了。”
那婆子話音剛落,就見著徐佩、徐茵和徐淑從門口走了進來。
徐茵穿著件玉黃色灑銀絲長裙,梳著雙丫髻,手腕上戴著一隻翡翠鐲子,好看得很。
她那隻翡翠鐲子,還是昨日孃親給她的,不曾想今個兒就戴了出來。
徐茵往日裡戴著的,是老太太賞的那隻赤金掐絲手鐲。
見著那鐲子,徐昭就知道徐茵這是想討好孃親了。
“孫女兒給祖母請安。”
幾位姑娘齊聲請安,又各自見過,才在一旁的一椅子上坐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回來
陪著老太太說了會兒話,幾位姑娘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