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她說:“可能是民婦多疑了,不如請殿下躺下,民婦為你仔細檢查一番,倘若真是民婦多疑了便好,若不是……”
安王二話不說掃了一眼庫房,也沒有什麼能躺的地方,除了他面前記賬用的的長桌,乾脆大手一揮,將賬本,筆墨紙硯都掃落地上,然後整個人躺到桌子上去。
江秋意的檢查很仔細,她自然而然的解開安王的衣襟,完全不顧男女之防,臉色凝重而認真。
安王坦然,並無半點尷尬,倒是在一旁立著看的司徒律津幾度欲張口阻止,覺得她一個婦道人家,脫了安王的衣服在他身上按來按去實在不妥。
纖細的手指在安王的胸膛,腹部,肋骨處均勻的按壓,安王詫異,這樣的親密接觸除了讓他心頭一陣慌亂之外,他竟感覺不到面板上的觸感,江秋意的手明明按壓在他身上,可他卻感覺不到力度。
“殿下,坐起來,我看看後背。”
安王坐直了身子,自己將敞開的衣襟褪下,裸露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他卻沒有半點感覺。按理說他生於溫暖的南方,長於溫暖的南方,北秦的冬天麼對他來說應該是難以承受的寒冷的,譬如司徒律津,就冷的鼻尖耳朵都是通紅的。
但是安王,他像是感覺不到寒冷。
“殿下,您中毒了。”
江秋意把太子的衣裳拿起披在他身上,一番檢查過後整個人反而放鬆了下來,不像剛才那麼緊張凝重了。
司徒律津卻急了:“中毒,這不可能!殿下的飲食甚至日常起居根本無縫可入,怎麼可能中毒?”
“可是慢性毒藥?”
穿好了衣裳安王似乎對自己中毒的事情並不十分震驚,就好像那是家常便飯似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