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會話,光輝,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蟬兒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的珍惜!”
邵蟬兒紅了眼眶,感激不盡的看著江秋意,謝光輝也在震驚驚恐之後恢復了理智,面上訕訕然的,只一味的點頭。
離了光輝的新家,李貫宇倒也不好奇這沒頭沒尾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被好奇心害死刨根究底,這也是江秋意相當佩服他的一點,即使好奇的不得了,自己不說,他也能忍住不問。
邵蟬兒的事情就有點牽扯到醫患隱私之類的了,雖說她沒有明確要求江秋意不能對外洩露她的病情,可秉著一貫的職業操守,江秋意也不打算跟李貫宇透露。
臨安城比石屏大出去三四倍不止,有是整個北秦最富庶的城池,有錢人多的是,是以城中的醫館有不下七八家,江秋意這家買幾味,那家買幾味,好容易將藥方配齊了,腳皮卻已經磨掉了三層。
找了處涼亭坐下了休息,忍不住就開始吐槽大秦女子不得從醫的缺德規矩。
“你說說,這定大秦律的人是不是被女人狠狠的傷害過啊?瞧瞧這堂堂的一國之法,居然針對女子羅列了好幾條不平等的鐵律!什麼不得從醫啦不得習武啦,不得干政啦,敢情你們老秦國的女人,這一生除了相夫教子,和鍋碗瓢盆打交道,就不能有其他建樹了!這也太不公平了!”
李貫宇失笑,對於她這樣荒誕無忌的言行他一貫是照單全收的,絲毫不覺得她的這些話有什麼驚世駭俗的,在他心裡,江秋意就一直是個與眾不同的存在。
他說:“野史記載當年大秦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