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那滿屋的酒香啊!謝大郎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嘟喃著:“有這麼好的酒早不拿出來給他嚐嚐!”
花卻說:“死相!你想喝?拿錢來!三兩銀子一罈,你捨得嗎?”
謝大郎當場住了嘴。
江秋意卻不好意思收了:“就替你瞧了一眼,不值得你拿這麼貴的酒,已經付了診金了,你的酒還是收起來吧!”
花卻一把將酒塞到了六郎懷裡頭,還趁機在他胸口撞了一把:“這可不是光給你的一個人的,姐姐瞧上這俏郎君了,你先替姐姐好好著,開了竅了再叫姐姐嚐嚐鮮!”
江秋意這一聽,還打著六郎的主意呢!趁著臉拉過謝六郎就走:“六郎咱走,酒你就抱著,既然人家成心給,咱也沒道理一直作假不要,權當是此次出診的謝禮了!”
花在那後頭,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啊:“妹子,吃味了還?剛才不是很大方的嗎?”
那邊人已經走遠了,謝大郎迫不及待的就將自己的一雙肥手探進了花的領口裡,,一個勁的揉呼哧呼哧的。
花沒有像平時一樣,被謝大郎這一番搓揉當場就身子,同樣急不可耐的迎合起來,而是拍了一把謝大郎的手,冷著臉說:“老實點,老孃身上不爽利,回家折騰你媳婦去。”
謝大郎當場就不樂意了,有花這樣的珠玉在前,又還怎麼瞧的上他家的那個黃臉婆,他在六郎院子裡,誆那黃臉婆拿出十兩銀子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可全都做不得數的。
什麼花才是不檢點的那一個,這一回給她瞧完病就恩斷義絕一刀兩斷再也不來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