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看著他,只覺得心疼。

這個十三歲的少年,提及養母時一口一個“阿孃”,是那樣的情真意切,也看得出來,他心底裡竟是有些信了那兩個女人的胡說八道,竟是真的在責怪自己!

“六郎……”江秋意將自己的手搭在謝六郎肩頭上,滿眼慈悲的看著他。

像他這麼大的孩子,在現代的時候,可正是犯中二病的大好時機啊!誰會像他這樣,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承擔著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愧疚和悔恨?

“我是我阿孃撿回來的,那一年我的五郎哥哥沒滿百日就歿了,阿孃傷心欲絕時撿到了被丟棄在老墳頭上的我,便將我帶回來謝家村。”

謝六郎望著江秋意悲憫的眼睛,將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語氣哽咽:“半仙說今日午時是這一年當中最最吉利的時辰,只要我在這個時辰成親,阿孃便能沾著喜氣好起來!”

謝六郎的神情悲傷到了極點,像是走投無路了,唯一的一點希望都寄託在江秋意身上了。

江秋意腦海裡想的卻是:慘了,萬一他娘沒緩過來,那我豈不成了既剋夫又克婆婆的喪門星了?

第005章無利不起早!

想歸想,江秋意還是很同情謝小弟的處境的,尤其是他那雙自帶虐心屬性的大眼睛望著你的時候,你就沒有辦法對他硬起心腸了。

也不知道對面那兩個中年婦女是不是瞎,怎麼忍心殘害這麼撩人的小少年?

“既是如此,那我們便走吧!莫要為了不相干的閒人,誤了吉時。”

吉時什麼的都是狗屁,江秋意這會子,巴不得瞬間移動到謝六郎的老孃面前去,瞧瞧她到底是生了什麼病?

在這個缺醫少藥B超X光什麼的都是奢望的年代,靠著自己多年的婦產科臨床經驗,到底能不能把人救活?

拜託千萬生的要是女人病啊!萬一是什麼心臟的神經的腫瘤之類的外科疾病,那就倒了血黴了!

所以當大郎媳婦謝李氏和二郎媳婦謝陳氏,不知死活的攔在江秋意和謝六郎面前時,江秋意練過詠春的手腳是極其癢癢的,要不是這副身子眼下還弱的一陣風都能吹起來,她早就不客氣了!

眼下,人生地不熟的,是忍了?還是憋起一把勁,將這兩個三八撕了?

江秋意這邊還沒拿定主意,那邊卻又叫囂了起來。

“野種,先說清楚,堂客要是死了,公公留下的老宅斷然不可能再給你多住一日的!你給我麻利的滾出謝家村!還有三姐和四妹,長嫂為母,她們的婚事也是我說了算!”

江秋意看著大郎媳婦眼睛裡冒出的精光,總算是明白了她們這麼為難六郎的原因了。

無利不起早啊!

江秋意收了收原本準備動手的拳腳,涼涼的問了一句事不關己的話:“那老宅是幾間屋子?”

江秋意望著謝家大嫂和二嫂,謝六郎卻覺得是在問自己,便接話道:“一間堂屋和一間廂房,小院裡還有一間小廚房,屋後是三畝薄田。”

“哦……三間屋,三畝地,這是都要歸了長兄如父的大嫂家,還是二哥平分呢?”

江秋意故意拖長了嗓音,語氣裡也盡是疑惑。

大嫂二嫂相視一眼,原本親密無間統一的戰線,一下子就出現了裂痕。

二郎媳婦底氣不足,瞥著大嫂的臉色,結結巴巴的開了口:“自然是,平分了!地一家一畝半,房子,大嫂您要也可以,按市價給二郎一間半的補貼便成。”

大郎媳婦一聽,珠圓玉潤的臉蛋瞬間就跨了,謝大郎家在謝家村算得上的拔尖的頭一份了!謝大郎當著里長,這麼多年,哪家不是在看她家的臉色過活?

這二郎媳婦還蹬鼻子上臉了?居然敢和自己提平分的事情?說什麼地和房子都要平分?簡直就是笑話!

大郎媳婦開口了:“弟妹啊,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當家早,又是里長,俗話說,長兄為父長嫂為母,哪有人跟父母平分家產的?”

二郎媳婦被這一句話噎的一張黝黑的臉都漲成了肝色,這麼多年,大郎家仗著這個名目,佔了自己家多少便宜!

此刻二郎媳婦是再也咽不下這口氣了,當場就反駁:“理是這個理,但事卻不是這麼個事,二郎也就比大郎小了兩歲,當年公公還在的時候,這家業二郎打拼的可不比少一分!”

那邊已經掐了起來,江秋意悄悄的拉了拉六郎的衣袖,給了他一個眼神,兩個人悄沒聲息的溜了。

從村口進去,又足足走了大半個時辰,才走到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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