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4)

看見江秋意低眉順眼的跪著,而謝四妹卻劈的直直的,痛的都收不回來腳。

六郎娘連忙去扶,一邊扶一邊問:“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四妹腳滑,劈了個叉……”

第048章真沒拱!

“不是,阿孃,她拉俺的腳,故意將俺拉劈叉的!”被扶起來之後腿肚子還直哆嗦的謝四妹當場就告狀了!

誰還沒一張嘴?江秋意也不是個吃啞巴虧的,當即反駁:“她朝我心窩子踢了一腳!”

“沒有,我沒踢她!”

“你沒踢腳好端端的站在地上,我咋給你拉劈叉?你要是沒踢我,那我就沒拉你!”江秋意雖說還跪在地上,卻沒有半分矮人一截的意思。

謝四妹急的,也不顧得再跟她糾纏這些有的沒的了,連忙拉著她娘就告狀:“阿孃,你看看外頭那些東西,哪樣有三斤野肉值錢?江秋意這個敗家的咋就那麼闊氣呢!每家三斤啊!那可是整整百十斤野肉啊!就換了這麼點破東西,您說說她是不是敗家,您說說虧不虧得慌!”

“不虧,四姐,一點兒也不虧!”剛剛回家來的謝六郎,一進門就被三姐拽到了灶房門口,聽到了他四姐的話,忍不住出聲反駁。

六郎娘見六郎回家了,激動的抱住了他,活跟分別了多少年沒見似的,不就一晚上一早上不在家嗎?至於嗎?

謝四妹翻了個的白眼,對於他娘對六郎這個野種的偏心,那她可是一肚子的苦水沒地方吐。明明她才是親生的,阿孃卻把六郎捧在了心尖上疼!他再是個男孩,不也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嗎?怎麼自己這個打她肚皮裡鑽出來的,還就趕不上六郎的份了?

謝六郎安撫了他娘,這才走到江秋意跟前,和她一塊跪下。對著他娘說:“阿孃,你莫怪她。說實話今日個要是沒有她,這野也就像俺七歲那年一樣,又被二哥抬了去了。”

說起這事,六郎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當時他腿上胳膊上的血窟窿好容易才止住了血不往外冒,興高采烈的和阿孃三姐幾個,費了多大的勁才將那百十斤的野褪乾淨咯。

二哥兩家子那會子上門了,二話不說的抬了野就走,六郎那時還小,多少有些小性子,氣不過就去攔。二哥還沒咋地,他娘就先甩了他一巴掌,罵他忘恩負義,謝家養大了他,要拿他的啥那都是應該的。

那是謝六郎頭一回挨他孃的打,雖然過後他娘抱著他,一個勁的哭著給呼呼,說她是迫不得,並不是成心想打他,只是怕他們將他趕出謝家村。但是,那件事還是給謝六郎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他開始收斂自己的性子,自動自覺的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管他二哥怎麼欺負他,他都咬著牙忍下來了,告訴自己,一定要記住謝家的養育之恩,不能心生怨念。可這回受委屈的卻不是自己,自己怎樣都是無所謂的。卻不能由著秋娘受一丁點的委屈。

謝六郎說:“阿孃,你也知道,二哥若是真的想要那野,六郎也只能是雙手奉上的。是秋娘想了這麼個法子,舍了百十斤肉,卻保全了絕大部分,還給阿孃贏了個好名聲,您瞧,大夥送來的東西雖不值錢,卻也是拿了自家最好的東西送來了,阿孃,三斤肉換這份人心,一點也不虧啊!”

眼見她娘又順著六郎的話,認同的點了點頭,謝四妹不禁大聲嚷嚷起來:“就算白送肉這事她還有理了!憑什麼肉賣了錢,就單給她買了胭脂買了新衣裳?俺們什麼都沒有?六郎,你這可就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了啊!”

這謝四妹是個很會挑事的,古往今來,婆媳之間的矛盾根源,不就是媳婦和娘到底誰更重要這點破事嗎?謝四妹這話一出,原本臉色緩和了些的六郎娘,又變臉了。

對於他四姐這個愛計較小心眼的毛病,六郎是能忍則忍的,畢竟他這個四姐,不足月就出生,一貫的體弱多病,一家子也就嬌慣著她些。可眼下她這樣誤會秋娘,六郎卻是少不得要辯解的。

謝六郎說:“四姐,衣裳是俺做主買給秋娘的,她就來的時候那一身衣裳,連件換洗的都沒有,至於胭脂,那是買給你的,顏色還是秋娘挑的,說是挑的最適合你的膚色的。”

被堵了這麼一嗓子,謝四妹的氣勢有些下去了,卻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胭脂哪有衣裳值錢?那一身衣裳,夠買好幾盒胭脂了吧?真是會挑,給自己買好的,弄這麼點破東西來打發人!當俺是叫花子呢!”

解釋到這個份上卻還是這副腔調,說實話江秋意真想上去叫謝四妹的嘴也撕劈叉咯!忍啊!忍!忍無可忍,從頭再忍!看在二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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