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暴斃的,縣太爺在他的屍體裡找出了一根三寸長的馬蹄釘,府衙需要你回去協助調查。”
謝六郎說的隱晦,旁人或許聽不出來什麼毛病,可其實江秋意和謝四妹心裡頭清楚,回去協助調查?為什麼要回去呢?到底是懷疑了謝四妹是兇手。
她本是不想提及此事的,謝六郎是長安城中風光無限的新貴,大把人等著看他栽跟頭呢,這家裡頭有點個什麼事兒,自然是掩蓋都來不及的。偏偏謝六郎是個磊落的,但凡涉及人命,他總是格外較真。
“六郎,六郎,俺是你姐姐啊!”
謝四妹忽然撲過來抱住謝六郎的腿,豁出去命的哭:“六郎,你還記得小時候俺經常給你洗頭,阿爹從皂角樹兒上打下來的皂角,全都是俺磨成了汁兒給你洗的頭,你還記得嗎?”
“阿爹每次買回來肉包了餃子阿孃全都是撿了有肉的給你吃的,俺和三姐都是讓著你的,那次你被野豬捅出了兩個大血窟窿,還是俺拚命的跑去張嬸兒家給你找你的藥粉回來止血的,六郎,弟弟,求求你就讓俺留下吧!”
“俺保證再也不幹壞事兒了,再也不會和秋娘磨牙了,俺只是想在長安安安生生的將孩子生下來,讓他長在這兒富貴之地,將來有一個光明的前程,求求你了,你就可憐可憐俺吧!”
“俺雖不是你的親姐姐,可到底咱是一塊長大的,你就看在阿孃養你一場的份上,可憐可憐你姐姐還有俺肚子裡這未出世的孩兒吧!他將來,將來也是要喊你一聲舅的,你不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