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被白娉婷拉住了狗耳朵只能悻悻的落地,但是那雙狗眼裡絕對是對葉溯的恨意。
“娉婷,你家的狗做什麼那麼兇悍?”差點要咬了他呢。
“我家老黑嫉惡如仇,是非常了不起的犬隻,不兇悍一點怎麼威風凜凜?”白娉婷見葉溯有罵老黑的嫌疑,護短道。
“好好好,你家的狗貓都是貴賓級別的。”葉溯只能自認倒黴,一件新款錦衣就這麼報廢了,氣死他了。
“葉溯,你的衣服我會賠給你的。”白娉婷還沒有到蠻橫不講理的地步。
“真的嗎?可是你親自幫我做的?”葉溯激動的問道。
“怎麼可能?我的女紅功夫很爛的,我身上的衣物全是出自我妹妹之手。”白娉婷這話,好似在他頭上澆了一盆涼水,拔涼拔涼的。
“晌午了,快去吃飯吧,你下午不是要當坐堂郎中的嗎?”白娉婷伸手摸了摸老黑的狗頭,抬頭看向葉溯問道。
“是啊,那咱們一起去吃午飯吧。”葉溯無奈的點點頭,心想罷了,一切順其自然吧,他還年輕,不愁找不到令自己怦然心動的姑娘。
他側目瞧了瞧白娉婷,低頭掩飾心頭的一陣失望。
“喂,前面有門檻,你低著頭走路容易跌倒的,都多大個人了,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白娉婷見他垂頭喪氣的,忍不住訓斥道,可一想自己只是他的同窗,好像不太適合說這個,於是她說完便向他道歉了。
“對不起,我有點逾越了。”
“沒事兒,被人訓斥也是一種別樣的幸福。”葉溯的解釋讓白娉婷聽了眼角直抽。
好在葉溯沒有注意她眼角抽搐的怪動作,他接下來抬頭挺胸的往前面走著,和白娉婷保持三步之遙。
“大小姐,葉公子是不是為了你才留在咱們的回春堂的?”詩情大著膽子問道。
“哎呦呦,詩情啊,莫不是你思春了?那個這樣吧,我讓姜娘子,趙娘子好好注意咱們府裡的人。”白娉婷意有所指的說道。
“大小姐,你為什麼這麼說啊?”詩情還後知後覺呢,不懂白娉婷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小姐是想讓你婚配了。”畫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別,大小姐,奴婢只想留在大小姐身邊伺候著,反正大小姐在哪兒,奴婢就在哪兒。”詩情搖搖頭,她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小姐給的,她不能忘本。
“那你怎麼隔三差五的給那位年輕的甄郎中送吃食啊?哦,我還瞧見你給他繡了荷包呢。”畫意當即拆穿了詩情。
“你這小蹄子,壞死了。”詩情氣得要死,居然這麼個小事也被畫意拿出來取笑了。
“甄郎中的醫術不錯,詩情啊,倘若你真有那個意向,可一定要和我說,我不是非得把你們一個個綁在身邊的主子,只是你們離開前,得幫我訓好接任的一等丫鬟。”白娉婷經過她們嘻嘻笑笑的提醒,忽然覺得錦園是該新增人手了。
“大小姐,你是個好主子,你說的話,奴婢明白。”詩情特地給白娉婷磕頭了。
白娉婷皺了皺眉,讓她趕快起來,“我不喜歡下跪這一套,你們啊能省則省。”
“是的,奴婢明白。”大家都笑著點點頭,心中明白白娉婷是個善良體貼的好主子。
“娉婷,詩情畫意在和你說什麼?”葉溯見她們遲遲不跟上來,於是好奇道。
“在說你葉郎中玉樹臨風。真乃濱州第一才子,如果是去小菊館掛牌,一定名動天下。”這話也叫詩情那丫頭敢打趣葉溯。
葉溯皺了皺眉,然後伸出手指拉長他的眼睛,扭頭對著詩情做了個鬼臉,嚇的詩情哇哇大叫。
“小菊館是去不了,也只能嚇嚇詩情你了。哈哈哈……”葉溯一時間心情又好了許多。
葉溯覺得在錦園的日子開心的很,一旦回去葉家,便是刀光劍影,陰險狠毒的大少爺的面具了。
他們吃了午飯後,葉溯去了回春堂當坐堂郎中,白娉婷則帶著阿若去了養馬場。
一百一十畝左右的旱地上都栽種了軟軟的芳草,就是那種適合牛羊馬吃的牧草。
一水兒的馬廄是原木搭建的,非常牢固,如今養的馬兒也是雜交的居多,還有是從大宛國那邊的商人處買來的汗血寶馬。
“白姑娘,你怎的來了,這下午的日頭毒,我去幫你拿把油紙傘撐著吧。”秦二郎如今在幫著白娉婷管養馬場,他記得自己媳婦兒顧荷花就是挺討厭日頭毒的時候來養馬場的,每次來還特地撐著傘呢。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