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太守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不生這個女兒了,讓這個女兒悶死在他娘子的肚子裡好了。
“來人吶,帶小姐下去。”墨太守生怕墨流蘇傳出更大的禍,乾脆派人把她給帶下去算了。
“爹,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讓我下去的?”爹不是應該派人抓白娉婷那個假男人嗎?怎麼抓的是她?太詭異了吧?
見墨流蘇瞪大了眼睛瞪著自己,墨太守只能埋下心中的不捨,只覺得保護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帽比較重要。
於是墨太守大手一揮,讓家丁們趕緊把墨流蘇給帶下去。
“徐子暉,你是死人啊,快點幫我說句公道話啊!”墨流蘇衝著徐子暉河東獅吼了,徐子暉縮了縮脖子,好像很害怕墨流蘇的樣子。
墨太守瞧見了皺了皺眉頭,心道,自己女兒一直這麼對待女婿的嗎?雖然他萬分不滿意徐子暉,但是如今木已成舟,徐子暉總是他的女婿,可女兒這般彪悍,這女婿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吧。
“娘子,岳父大人說的對。”徐子暉可是很會看形勢的,他知道自己在墨家的依仗就是墨太守,自然是墨太守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
“墨太守,松嬌閣在哪兒?”白娉婷對於墨流蘇這樣的狗吠壓根不看在眼裡。
所以墨太守那殺人一樣的目光,在墨流蘇看來都是忽略不計的。
墨太守見白娉婷並不生氣,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現在是想著把白娉婷當菩薩一樣貢著,反正白娉婷不能有事,倘若白娉婷出事了,皇上面前一定不好交代。
墨流蘇被家丁們押去了一間廂房,然後墨流蘇被軟禁起來了。
徐子暉本來想在墨太守面前說幾句墨流蘇的好話的,可徐子暉一想自己拜堂之日,墨流蘇竟然讓墨流蘇和一隻母雞拜堂,簡直氣得他吐血了,如果不是因為墨家在古蘇鎮上的威望,以及墨太守的實力,徐子暉真想擰下墨流蘇那隻豬頭洩憤。
白娉婷被季管家帶去了松嬌閣。
“白姑娘,這裡不比你住的錦園,你可別到處亂跑,晚膳會有專人送來。”季管家冷哼了一聲說道。
白娉婷點點頭笑著答應了。
季管家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白娉婷這麼好說話,他還以為要費一番周折呢,她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聽到了白娉婷的答覆。
白娉婷進去松嬌閣後,心中很好奇那道聖旨到底寫的啥?於是她特地鎖上門。把隨身空間裡放著的隱身衣穿在身上。
白娉婷穿上隱身衣後,她在墨太守府邸內行走自若,偏偏誰也看不到。
白娉婷忽然看見墨太守家靠近人工池的地方有一座原木搭建的書房,外面看著陳舊,其實裡面都是新的,自然包括傢俱。
但見徐子暉和墨太守在裡頭嘀嘀咕咕的。
白娉婷進去後仔細一聽,是在議論聖旨的事情,白娉婷在看了看那聖旨上面所寫的內容,是說要帶自己進京。
可墨太守在和徐子暉說是他給當今皇帝上的摺子,所以皇帝才曉得白娉婷的存在。
白娉婷不聽還好,一聽氣的要死!好你個狗皇帝!好你個狗太守!
果然和她心中所想的一樣,墨太守不是個好東西,為了自己的私利,真是什麼都敢做。
白娉婷一想自己現在的處境還不就是因為這道聖旨嗎?
倘若她把這道聖旨上的內容給篡改了,且看墨太守這個下三濫的狗東西還能對她怎麼辦?
白娉婷拿起筆筒裡的毛筆在明黃的聖旨上塗改了一遍,聖旨上把白娉婷的名字改成了墨流蘇的名字。
“啊——見鬼了!”墨太守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案頭上的毛筆自動從筆筒裡飛了出來,還在聖旨上塗抹成了黑團團,
“岳父,剛才——剛才難道真是鬼!現在咱倆可怎麼辦?”徐子暉也很擔心墨家會不會因為一道被汙的聖旨而把老丈人的烏紗帽給拿掉了,從此老丈人一家過著一貧如洗的日子,那不是他樂見的。
“你可有什麼良策?”墨太守著急的問道。
“岳父大人,不如將錯就錯把白娉婷送去京城皇宮算了。”徐子暉沒說其他人的狀況。
“好的,就這麼辦吧。”墨太守贊成了。
白娉婷心想我讓你們抓,你們能抓到嗎?
白娉婷一看這兩人死不回改,事到臨頭,還想把她給送出去,她氣得差點兒吐血。
白娉婷回去松嬌閣,想了想剛才在書房瞧見的事情,她此
刻簡直渾身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