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遇到徐子暉和墨流蘇一道欺負白娉婷。
不過瞧這架勢,他覺得白娉婷不是好欺負的,據他所知,白娉婷是有武功的,應該不會受他們欺負吧。
“葉溯,我和這個賤人的事情,你最好別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徐子暉也是火了,不然不會這般憤怒的。
“美人兒,徐兄不懂得憐香惜玉,不如你跟本公子回去享福吧。”胡為的一雙眼睛快粘到白娉婷身上去了。
“滾開!”白娉婷直接伸手一揚,掌風犀利,胡為被摔了個狗吃屎。
白娉婷見徐子暉和墨流蘇想讓家丁出手揍自己,頓時惱羞成怒。
她一次次的饒過,在徐子暉和墨流蘇的眼中都成了軟弱退讓是不是?
不,她今個一定要找回場子。
墨流蘇的老爹是墨太守,她暫時動不了她,那麼徐子暉呢?她可是一定要收拾收拾他的。
“賤人,若不是你,徐家早已由我繼承。”徐子暉咬牙切齒的罵道,更是催促自己帶的兩個家丁和兩個打手上前去打白娉婷。
白娉婷本想好好解決這樁事情,只是這會子,她真是氣得要死,立時大踏步上前,衣袖一抖,拂在那徐子暉手上。
徐子暉只覺手腕上*辣的一陣劇痛,不由地嚇呆了,掌心上起了一個小紅點。
只是毒素蔓延的極快,墨流蘇見徐子暉那面頰腫得猶似豬頭一般,不由地冷嘲熱諷道,“你徐子暉也不過如此,連個假男人都打不過,還想來娶我,我看啊,你現如今只配和老母豬拜堂。”
徐子暉此時也顧不得和墨流蘇吵嘴了,因為他傷處忽爾劇痛,忽爾奇癢,本已難以忍耐,只覺拚了一死,反而爽快,咬牙問白娉婷道:“你對我下了毒?”
“對你這種渣滓下毒,我至於嗎?我告訴你,你這是太過縱慾了,然後你自己本身體內有五年的慢性毒藥,五年這麼久,肯定不是我下的,你要覺得好奇,就回去問你徐家人!”白娉婷心道瞧瞧又一個宅鬥之下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