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洩讓路人,特別是路上的男人飽了眼福,可別說,金氏雖然四十,可卻風韻猶存。
“啊——”原來金氏發現了,她此刻是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家的。
白娉婷衝著胖貓招招手,訓斥道,“你這麼猥瑣的主意兒是從哪裡學來的?”
忽然胖貓似聽懂了她的話,低頭,兩隻前爪磨蹭著白娉婷的小手手腕,眼神可憐兮兮的瞧著白娉婷,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破胖貓,你是不是春宮戲看多了?”白娉婷猜測著附近開了一家書鋪,裡頭賣書的,有一次她去買書,還真的瞧見有人去書鋪買春宮圖啦,閨房秘辛之類的書籍。
因為自家和那個書鋪很近,白娉婷猜測破胖貓可能去書鋪裡鍍金了。
可是喵嗚喵嗚的不停後,白娉婷徹底無語了。
原來胖貓學的是隔壁花釘和金氏圈圈叉叉的時候扯落腰帶的行為。
這一刻,白娉婷後悔自己有懂獸語這個能力。
“白姑娘,白姑娘,求求你快點救救我家青苔吧!”花釘已經在院子裡喊她了。
白娉婷適才抱著胖貓走了進去,一到院子裡,白娉婷把胖貓放老黑狗身上,示意老黑狗好好訓斥胖貓,別再給她惹事了!
還是老黑狗給力,它汪汪汪的一痛訓斥,胖貓立即不賣萌,也不耷拉著耳朵了,此刻是乖的像龜孫子似的。
“你放心!我說能治肯定能治好青苔的,也會幫她把斷了的手指兒給接續上的。”白娉婷淡定自若的說道。
“如此多謝白姑娘了。”花釘聞言臉色好看了些,也不如剛才那樣急的吊人中了。
白娉婷先讓林伯去拿了薄荷兌了水缸裡的空間靈泉給白婉婷吃,白婉婷喝了幾口後,明顯臉色好多了,只是她還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接著再弄一碗薄荷水餵給了花青苔吃,然後花青苔幽幽醒轉了。
“姐姐,姐姐,剛才……剛才……那手指兒是……是咋回事?”白婉婷擔心的問起。
“我會想辦法幫著那小女娃接續上的,你不要擔心。”白娉婷淡笑著安撫道,也許是白娉婷的微笑感染了白婉婷,白婉婷此刻覺得心中充滿了一股力量,讓她去相信姐姐一定可以。
“咱家的胖貓是不是闖禍了?”白婉婷想起胖貓銜著半截手指兒,她此刻想起還是心有餘悸的樣子。
“咱家的胖貓還不至於壞到那個地步。”白娉婷輕笑著搖搖頭。
“姐姐,那你現在去拿藥箱做什麼?可是給她醫治斷指?”白婉婷聞言,心中還是有一絲擔心,挨近白娉婷輕聲問道。
“我想先治好青苔的啞疾,然後我才會幫她醫治斷指,此刻我先用點金瘡藥幫她抹上,再用紗布給包紮起來。”白娉婷毫不慌張的說道。
“姐姐,可需要我幫什麼忙?”白婉婷問道。
“不用了,你還是去給咱家的胖貓洗洗澡吧,你瞧胖貓毛皮上都沾了點血了。”白娉婷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白婉婷彎腰去把胖貓抱在懷裡轉身去幫胖貓洗澡了。
老黑狗汪汪汪的跟在白婉婷的身後。
“白姑娘,你真的有把握治的好我家侄女的啞疾嗎?”花釘心想那麼多郎中都沒有法子治好花釘的啞疾,她一個黃毛丫頭真的能治好青苔嗎?
主要是花青苔的啞疾是天生的,也就是說那是一生下來就是個啞巴。
白娉婷說道:“請相信我,三日之後一定讓青苔說話。只是這三日你家青苔一定要住我這兒才行,否則我想治好她也是沒有法子的。”
“這個可以,那我先回去了。”花釘點點頭,他還惦記著去和自家娘子解釋呢,沒準兒還得下功夫去勸說金氏呢。
“好的,林伯,且幫我送送他吧!”白娉婷頷首說道。
“青苔,好好的在白姑娘家裡待著。”花釘囑咐他的侄女青苔。
忽而他又問道,“那我家青苔留在你們這兒,她一日三餐可怎麼辦?”
“自然是吃住在我家了,這些你不必擔心。”白娉婷笑道。她想自己這麼做權當做善事了。
林伯把花釘給送到了門口。再回來後,忙問白娉婷有幾層把握醫治的好青苔的啞疾?
“八成把握。”白娉婷不敢把話說的太滿。
“林伯,你今個也累了,先回去吧。”白娉婷看林伯一臉疲憊的樣子,忙體貼的說道。
“好的。”林伯笑著點點頭。
白婉婷瞧見花青苔要住自己家,忍不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