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客來客房處。
這桂苑是白娉婷姐妹倆住的地方,也是正屋兩間,白娉婷和白婉婷一人一間,廳寢室均是典型的中式古典佈置,精緻漂亮。
正屋一側是三間廂房,是將來侍候白娉婷的下人住的,另外一側用做洗手間,這裡所謂的洗手間是放了馬桶,白天是要去倒馬桶的,這裡沒有自來水,別妄想抽水馬桶了。
院子裡移植了兩顆高大挺拔的桂花樹,此時丹桂飄香。
經過曲折迴廊,地勢逐漸升高,過了一片小小的竹林,眼前豁然開朗。
這兒闢了一片約十畝大小的荷塘,將空間裡的荷花移植了一些過來,此時滿池碧波盪漾,荷葉碧綠滾珠,葉下尚可見錦鯉自在的游來游去。
中間一條曲折的紅木九曲橋蜿蜒著深入荷塘中央,盡頭是一個扇形竹蓋的角涼亭,亭子四周是一圈雕花欄杆,當中一座圓形石桌,四周擺放四隻石凳,亭子正前方懸掛一匾,上“賞荷亭”,沿著荷塘,沿岸種了一圈兒桃樹,樹下種滿各色花卉,水晶蘭,魏紫,茉莉等等名目繁多,品種各異,此時湖風燻然,楊柳依依,百花齊齊盛開,此番美景如夢似幻,讓人沉醉,岸邊青石鋪路,蜿蜒婉轉,猶如走在林中散步。
荷塘再遠三丈處有兩片地,一片種蔬菜的自留地,一片用做藥材地。
遠處便是梨子掛枝頭的梨樹林。
白宅的附近是平渠延伸出來的一條清澈的小河,順著左面的柳樹蜿蜿蜒蜒地淌到遠方,這河對面就是錦園養馬場。
白娉婷姐妹倆帶著沈家人參觀完畢後,晌午又在二進院子擺下了幾桌酒席款待大家,好酒好菜不斷端上桌來,大家直吃的不亦樂乎,盡興而歸。
白娉婷就讓林伯先管著大門及家裡地裡一切事宜,他母親則先跟著姜娘子一道兼管廚房庫房,阿若則跟著白娉婷姐妹倆住在桂苑,隨身侍候白娉婷。狄青則被安排住去錦園養馬場那邊的房子裡,秦二郎一家也跟著過來了,秦二郎負責採購馬兒草料等事情,秦二郎的妻子顧荷花則管理養馬場的衛生問題,吃飯的話就去錦園那邊吃飯,也可單獨做,這個白娉婷沒有硬性規定。夏柳的話,還要等鄉試放榜了才能安排吧。
自從搬進了錦園,當白婉婷去了繡品鋪子巡視後,白娉婷則在白日裡除了按時練功,製藥,還帶著老黑和胖貓,又去了幾趟天平山或者爪山密林深處採藥。
不久,白娉婷發現空間靈泉改造了老黑和胖貓的鼻子,這一狗一貓的鼻子對藥材的氣味靈敏異常,經常會帶著白娉婷在深山密林的角角落落找出很多難得的珍貴藥材,幾次下來,白娉婷那錦園的藥庫裡又增加了好多好藥材,自然珍貴的一些藥材也被白娉婷種去了隨身空間。
白娉婷還想計劃著這幾天去一趟雲潭藥鋪,瞧瞧怎麼打理藥鋪堂,這些都要去跟蘭掌櫃打聽的,她順便再去找牙婆買些下人回來。
席間,藍氏問白娉婷,她能否在錦園住個幾日享享福?
白娉婷倒是沒有回答,卻被沈土根說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的事兒你甭摻合。”
白娉婷正不知道怎麼拒絕呢,她爹沈土根倒是幫她拒絕了,於是白娉婷衝著沈土根投去了感激的一瞥。
周氏回去後,羨慕的睡不著。
半夜披衣起床對沈安郎說道,“相公,娉婷妹妹的錦園弄的太漂亮了,可把我羨慕死了,這樣一比,咱們家的青瓦房算個啥?”
“這有什麼?咱們靠勤勞致富,回頭等咱們有銀錢了,也去買天平山那邊的地兒,我也給你弄一個錦園出來。”沈安郎覺得自己媳婦兒什麼都好,就是眼皮淺了點。
“啊?你也給我弄錦園?那我還要等多少年啊?”周氏看著女兒嬋姐兒睡著了,她不通道。
“這個不急,讓相公我先在你的身上造個錦園出來吧。”說罷,沈安郎壞壞的笑著,翻身壓了上去。
不一會兒,月亮羞澀的躲入了雲層裡。
藍氏從錦園回來,就和沈土根吵了一架。
“沈土根,你太過分了!”藍氏罵道。
“我咋過分了?”沈土根狐疑道。
“你不讓娉婷丫頭接我過去享福。”
“你那是在逼問她了,你應該知道你現在和娉婷姐妹倆處的關係還行,你就別妄想其他不切實際的想法了,現在娉婷她們過的好了,作為爹孃,我們要為她感到開心,而不是去拖她後腿,我們住在哪裡不是住啊?再說那兩孩子也不提過去的事情,你突兀的一提,讓她們心中怎麼想?漂亮的房子誰不愛住?那也得讓主人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