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3 / 4)

抓了一條鯽魚扔到他的腳邊。

“你——白娉婷——”徐子暉震怒道。

“你又沒有說一定要我親自下跪去舔你的腳!”白娉婷可不是吃素的。

此時他俊臉陰沉,白娉婷則冷笑,彼時,白娉婷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她憤怒的朝著那群家丁怒吼道。

“你想做什麼?白娉婷,你快放開我!”徐子暉掙扎著,想要白娉婷放開自己。

“本公子被困住了,你們幾個都是死人嗎?還不快點上來幫我,快點把那個小子給我看牢了,千萬別讓他給逃了。”徐子暉只覺的喉嚨口一卡,下一瞬,白娉婷那隻小手已經掌控上他的脖頸了。

該死的臭丫頭!如果這次能活著回去,他一定要讓人弄死她。

“快把我的朋友放開,否則你們家公子這條狗命,黑白無常等著呢!”白娉婷一手掐住了徐子暉的喉嚨,一手搶過家丁手裡的棍棒,抵著徐子暉的心臟部位。

“別……別……我們這就放開他。”家丁們得了徐老夫人的囑咐,哪裡敢不管徐子暉的性命,當即乖乖地把夏柳給放了。

白娉婷則直接一棍子打昏了徐子暉,然後對那些家丁們吼罵道,“等你家公子醒了,你告訴他,本姑娘念在他是昔日同窗的份上,暫且繞了他一條性命,再有下次,一定不饒,我這園子裡還缺一個養鴨先鋒,且等著他呢!還不快帶著你們公子立即滾蛋!”

養鴨先鋒是什麼叫法?難道是家丁的別稱?

徐家的家丁們聽的一頭霧水。

阿若也聽的糊里糊塗。

就連被嚇壞了的夏柳也全身哆嗦著。

“阿若,去把夏柳身上的繩子解開,再去給他打一盆水來,讓他洗臉清醒一下,姜娘子,給他端一碗飯,夾點菜肉過來,讓他吃飽了,也好把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給交代清楚。”白娉婷一一囑咐道。

阿若和姜娘子聽了這話,都趕緊去動手準備起來了。

等夏柳擦了臉,吃了飯菜後,白娉婷方才問他事情的經過。

白娉婷聽了夏柳講的事情的經過,無非是夏柳鬼迷心竅,被飄香院的木槿姑娘給迷住了。

先前兩人在寺廟巧遇,兩人都是去祈福,木槿姑娘的絲帕掉在地上,夏柳撿了還給她,她感激之下得知夏柳是要去參加秋闈的考生,心下高興,於是有了從良的想法,畢竟男的俊美,女的漂亮,這一來二去就有了首尾。

木槿姑娘也是個痴心的,為了想嫁給夏柳,就想自己給自己贖身的想法,是以,徐子暉去飄香院,她也執拗的不肯接客,於是把徐子暉給惹毛了,徐子暉讓人一查,查出了夏柳和白娉婷是拐彎親,更是憤怒了。

他吩咐分在夏柳趕考途中搶了夏柳的銀錢和鄉試資格證(相當於現在考試的准考證),於是夏柳不好去參加秋闈了,著急之下,他去飄香院求助木槿姑娘,木槿姑娘為了給自己贖身所剩無幾,如此他別無他法,木槿姑娘見他無處可去,就和老鴇說了,說夏柳懂音律,可以給她寫曲子,這樣夏柳就留在了她的身邊,因此中秋節那晚白娉婷姐妹倆在青黛河河邊遇到了他們正在一起賣藝。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白娉婷心中更是對徐子暉惱火了,可面上不顯,也擔心夏柳想不開,別去自盡什麼的。

“我現在見到我祖父祖母,爹孃大姐她們,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夏柳此時竟然哭了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你直接和她們說吧,我想她們不會責怪你的,你再辛苦念個三年,準能高中的。”白娉婷柔聲安慰道。

“你不懂,我現在已經窮途末路了,就算我三年後再去參加秋闈,也不一定能高中的。”夏柳說著嚎啕大哭,十年寒窗苦讀,連考場的椅子都沒有坐到,他不傷心才怪。

“那你總不能不說吧,一旦秋闈過後,成績發榜,你想瞞也瞞不住啊!”白娉婷擔憂道。

“我只能說我落榜吧,哎。”夏柳嘆了口氣。

“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這麼做是不對的!”白娉婷勸說道。

“那我能怎麼辦?”夏柳攤了攤手。

“再認真三年,這麼多三年都等了,再等個三年又當如何?怎麼?你不想給木槿姑娘一個好歸宿嗎?”白娉婷冷笑著質問他。

“我……我自然想給木槿姑娘一個好歸宿,可是……可是你知道的,木槿姑娘身份低賤,只怕我祖父祖母爹孃不會答應。”夏柳嘆氣道。

“那你也不能這麼自我喪志啊,你要堅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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