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白鹿書院的第一樁醜聞。
其他學子們還以為有姦情可看,搞半天是有可能龍陽的兩個男人,於是令狐旦等人看著徐子暉的目光裡帶著鄙夷和不屑。
要知道在古代,人們的觀念並不如現代人開放,他們之中絕對部分人是很看不起有龍陽癖的人。
“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是主僕倆玷汙咱們白鹿書院的名聲,這事兒可不能這麼算了!”已經有義憤填膺的學子喊著瑤鬧去書院高層那邊了。
“是啊,是啊,平時看著徐子暉還說別人龍陽的八卦,原來說的是他自己的軼事。”
“真是不要臉!和自己的書童搞起來了,嘖嘖嘖,那書童的臀那麼瘦,還沒有一隻豬頭重呢。”
“是啊,好得找個面如冠玉的男學子吧,哎,真是暴殄天物……”
徐子暉聽不下去了,一張白皙的俊臉頓時被氣的通紅,這是他打從孃胎裡出來,第一次受此侮辱。
該死的,他這算什麼!
徐子暉匆忙套上褲子,還催促黨參別光顧著落淚,快點兒穿上褲子啊!
他很懷疑剛才一陣妖風就是白屏庭那小子施了個什麼邪術才導致他們主僕倆都脫了褲子。
耳邊都是學子們紛紛奚落他的聲音。
黨參年紀小,也不過十一二歲,如今受了這麼大的侮辱,連跳河尋死的心都有了。
黨參雖然有心計,可大抵還是一個孩子啊!
瞧瞧他哭的那個傷心樣兒。
“別哭了!你是娘們嗎?我告訴你,娘們才哭!今兒個咱倆是被人反將了一軍!”徐子暉可不是個笨蛋,一下就想明白了,如今他和白屏庭是有嫌隙的,那麼想來想去,就只能是白屏庭想要對付自己。
只是他記得買通了葉媚那屋子王婆婆的膳房,他讓書童黨參去給王婆婆送眼藥,因為王婆婆眼神兒不好,打聽了這些後,徐子暉才絞盡腦汁佈下了這個局的。
黨參偷偷的潛入給葉媚的粥裡放了一小包徐子暉自己配置的慢性媚藥。
只是剛才葉媚和白屏庭有沒有發生關係呢,自己可是離開一會兒的,誰讓自己內急呢。
令狐旦,葉溯等人的冷嘲熱諷讓徐子暉更是把白屏庭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可能是有學子去說給夫子們聽了,陸夫子和張夫子趕了過來,把一撥學子吼了一聲,隨後開口讓他們趕快回醫堂裡待著去。
“這兒怎麼有女學子?”張夫子瞧見葉溯身邊的葉媚後,不悅道,他是擔心白鹿書院出了那種男學子和女學子胡搞的傳聞,適才臉色陰沉呢。
“張夫子,這是我的妹子,剛才她說她的一條帕子在這邊掉了,讓我過來陪他一道找找,我就想我一人找可能找的不全面,方才約了好友白屏庭一道過來的。”葉溯解釋道。
“是真的撿手帕?”張夫子不相信。
“是真的。”白娉婷笑的很無害。
“張夫子,不是揀手帕。是白屏庭和這個女學子私相授受,我和我的書童剛才全瞧見了。”徐子暉可不認為就這麼輕易的放過白屏庭。
張夫子聞言和陸夫子面面相覷後,然後冷颼颼的目光看向白娉婷,他問道,“徐子暉說的怎麼和你們幾個說的不一樣呢?”
傅琰雪站在一旁真想上前去和張夫子解釋,白屏庭是女的,葉溯的妹子也是女的,兩女的怎麼私相授受啊?
所以傅琰雪唇角抽了抽,但是在白娉婷遞給他的警告眼神後,他只能嘴唇動了動,啥也沒有說。
“張夫子,他一作弊的,大家能信他的人品嗎?”葉溯冷笑道,幸好自己來的及時,自己催動內力冰住了妹妹體內媚藥藥效的蔓延,且白娉婷也說等這樁事情結束後,她會趕快研製出解除媚藥的解藥的。
張夫子一聽葉溯說這話,覺得對啊,這有作弊前科的人,自己怎麼好去相信他說的話呢?沒準兒是挑撥離間呢。
於是張夫子和陸夫子面面相覷更加覺得葉溯這話有道理了,於是以汙衊同窗的罪罰徐子暉去思過堂思過了。
白娉婷等人鬆了一口氣,之前白娉婷覺得徐子暉頂多懷恨在心,卻不料他這麼壞,想要用毀了女孩子家的清白來陷害她,倘若她真是男人,這把持不住的話,豈不是害了葉媚。
白娉婷三日後給葉媚弄出瞭解藥,去上學的時候暗地裡交給了葉溯。
晌午,她就聽到了好訊息,葉媚體內的媚藥已經全速清除了。
白娉婷懸在心頭上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否則她真是寢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