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湯,是按照娉婷妹妹給我的方子熬的!你快嚐嚐!”沈安郎柔聲笑著催促道,將一隻纏枝蓮葉碗遞給周氏,裡頭放了一根木勺子。
周氏笑眯眯的看著沈安郎,她覺得自己自從懷孕後很幸福。
周氏覺得幸福,那麼顧氏就覺得自己萬分悽慘了。
沈家院子裡。
周氏被自家老爹顧松打的皮開肉綻。
“芙蓉她爹,可不能這麼打啊,她現在可懷著沈家的骨血啊!”戴氏在一邊勸著。
但是顧松哪裡肯聽戴氏勸說,正氣的不得了呢,恨不得再多抽顧氏幾個嘴巴子才好呢。
所以顧氏全當戴氏勸說的話當成耳旁風。
“爹,你打我做什麼?這沒憑沒據的,你咋可以誣陷我把小茭白扔枯井裡不管?我可是她的親二姑姑啊,怎麼敢那麼做呢?你們不要聽小茭白鬍說啊!興許是弟媳教的呢!娘,你幫我勸勸爹啊,我真的沒有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啊!”顧氏見顧松拿著竹條打自己,馬上撕心裂肺的衝著戚氏喊道。
“你還想狡辯?我告訴你,本來吧我也是不相信的,可是咱們小茭白在白小郎中的治療下,她終於開口說話了,還把你怎麼誘她去採月季花給說的清清楚楚的!二妮啊,你這心腸明明是肉生的,咋就那麼硬啊,那是你的親侄女兒,可不是旁人,你咋下的了手?”顧松狠狠的下死力的拿著竹條去打顧氏的身體。
沈虎郎本來想阻止,可一聽岳父把小茭白的事兒都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小茭白指正的,再加上之前顧氏對白娉婷姐妹倆想縱火燒死的事情,別人或許不相信,但是因為顧氏有了這樣的前科,所以沈虎郎沉默了,他閉上眼,任憑岳父顧松去責打顧氏。
“相公,你也幫忙勸勸我爹啊,我真的沒做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顧氏還想脫罪,她到此刻還不肯承認罪行,她抵賴著哭喊著。
終究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戚氏一邊抹淚一邊勸道,“二女婿他祖母說的對啊,咱們二妮還懷著身孕呢,打幾下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