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躲閃的快,藍蚌娘手裡的石灰粉自然傷不到白娉婷的。
白娉婷心想藍蚌娘這個女孩子小小年紀,竟然出手如此狠毒。
“土根,快帶我去洗洗。”藍氏被石灰粉眯了眼睛了。
此時,藍蚌娘見她帶來的石灰粉幫了自己大忙,她跟著兄長藍枇杷離開沈家後,唇角勾起得瑟的笑容。
“娉婷丫頭,這眼眶裡沾了石灰粉該怎麼辦?你可有什麼好法子?”沈土根覺得自己還是要聽白娉婷的話,畢竟白娉婷的醫術好,他是她的父親,不是嗎?
於是他忍不住去問道。
若是生石灰進入眼睛,一不能用手揉眼睛;二不能直接用水沖洗,因為生石灰遇水會生成鹼性的熟石灰同時產生熱量,處理不當反而會灼傷眼睛。此時應用棉籤或乾淨手絹將生石灰粉撥出,然後再用清水反覆沖洗受傷的眼睛,至少要衝洗15分鐘。沖洗後還應該及時就診。
此刻在古代,白娉婷皺了皺眉對沈土根說道,“不能用水洗,否則一不小心會瞎的!”
“知道了!”沈土根點點頭。
白娉婷這麼一說後,沈土根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讓白娉婷先回去。
正好白娉婷也不想和他們多廢話。
白娉婷回去後,沈土根問藍煙娘有關藍蚌娘和兄長為何找上門來的原因?
“什麼剁手指?”沈土根老早就想問了
藍煙娘哪裡敢說實話?
藍煙娘此刻一聲不坑的站在院子裡冷汗直流。
“我剛才有注意到你妹妹的手指確實和她所言一樣剁了手指。”
“相公——我其實有難言之隱。”於是藍氏對沈土根小聲說道。
“你能有什麼難言之隱?”沈土根在幫藍氏的眼眶裡滴了菜油後,他惱聲問道。
藍氏把自己的處境說的可憐巴巴的,沈土根見藍氏可憐,也就什麼也沒有說,更何況沈平郎的一隻手還是被藍蚌娘給弄廢掉的。
沈土根也不由的對藍氏孃家人怨恨了起來。
自家沈平郎在私塾上學,那私塾老師可是說沈平郎天資聰穎,如今掌心被戳傷,也不曉得他的手能不能好?
一等沈平郎回來,沈土根就去了沈平郎的屋子裡打聽。
“平郎,怎麼回事兒,你的掌心不是你摔的?而是藍蚌娘給戳傷的?”沈土根心疼的視線定格在沈平郎纏著布條的手掌心上。
“不是,確實是她戳傷我的掌心的!”沈平郎點點頭說道。
“這樣的人刁鑽蠻狠,幸好出嫁了,哎。你娘這次怕是得罪你外祖母了!”沈土根對沈平郎說道,眉頭拱成一個川字型,且看這事兒把他給愁的。
“藍家人都是愛佔便宜的,這種關係斷斷掉算了!”沈平郎冷著臉說道,他這話倒是教沈土根非常意外。
“如何斷掉呢?那藍家可是你的外祖家!”沈土根搖搖頭說道。
“反正我就當自己沒有那樣的外祖家!”沈平郎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樣果斷說話的沈平郎讓沈土根有一瞬間的恍惚。
“土根——土根——”
“是祖母在喊你了,爹,你快過去祖母屋子裡瞧瞧吧。”沈平郎催促道。
沈土根嗯了一聲走了出去。
沈平郎心想這家裡也夠亂的,他啥時能去一個好書院唸書呢?這家裡的關係一團糟糕,弄的他的書都快讀不好了。
“老虔婆,明明應該準備給我的銀鐲子,你竟然給了那兩隻小白眼狼,你真是老糊塗了!”藍氏不怕死的正在和戴氏理論。
藍氏的聲音太響,自然也讓剛回家的沈安郎兩口子聽到了。
更別提躺在屋子裡木床上閉目養神的顧氏。
顧氏一聽婆婆藍氏在罵祖母戴氏把一對銀鐲子給了白娉婷姐妹倆,
顧氏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她應該好好伺候戴氏,讓戴氏主動把銀鐲子給自己的。
但是現在為時已晚了。
顧氏心中把戴氏罵的狗血淋頭。
“罵什麼罵!我的銀鐲子,我這輩子想給誰就給誰!”戴氏拉開門簾,扯著嗓子對藍氏訓道。
藍氏聞言氣的牙癢癢的,可是毫無辦法,只能回去廚房,將剁土豆塊剁的鎮天響。
沈土根本來想勸說,但是沈安郎兩口子回來了,就問了他們幾句。
“什麼?明天趕集,你們要去集市賣香腸?”沈土根擔心他們的貨賣不出去。
“是娉婷妹妹的主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