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昂面面相覷,這人咋那麼愛吃包子,也不擔心他自個兒吃胖嗎?
還別說,楚包童鞋是那種吃不胖的體質哦!
楚包是一個絕美的少年,他身上穿的雖然是小廝的藍衣,然雙眸皓如星辰,琉璃之間靈動璀璨,飛揚的劍眉,高階挺直的鼻樑,如櫻花粉嫩的唇瓣,上揚的弧度,天真萌朗的笑容,渾身透著一股清雅怡人,彷彿那天山之巔的雪蓮花,美的不似真人。
長公主楚芊雅心道,倘若這人不是孤兒,倒是可以當薇薇公主的駙馬了,可惜是個孤兒!
在場的貴女們雖然覺得楚包少年英雄,長相俊美,可也沒有昏頭昏腦吧,畢竟相親看的是門第,誰傻逼的會去喜歡楚包這樣沒家世背景的孤兒。
張潤揚低著頭皺眉,想著今兒太子遇刺一事,心中憤怒加擔憂,按理,長公主的北丹名園可謂守備森嚴,如何還會出現行刺這事兒?
“潤揚,這事兒咱們從長計議,一起喝一杯吧,梓昂,倒酒!楚包,你也喝一杯!”楚秀弦唇微微上揚,揚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今日太子遇刺,必然沒有興致參加這賞荷宴了,誰知得到的結果竟然是繼續?
“大家不必驚慌,刺客已死,大家繼續!”上官皇后在楚秀弦讓人傳了幾句話後,上官皇后的臉色好了點兒,臉上擠了一絲笑容說道。
芙蓉絹裳,煙籠輕柔,眉清目秀,溫婉如水,弱柳扶風一行一動裡的柔軟,款款叫人如沐春暉。她已並不年輕,但歲月彷彿並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有著與在座佳麗不同的美。
此人正是長公主楚芊雅。
“本宮對於剛才之事深感抱歉,現在本宮命人拿來新近蒐羅的稀奇美食楊梅冰糕給各位品嚐!”此刻楚芊雅笑著說道。
“楊梅冰糕?”楚秀弦愣了一下。
張潤揚也詫異之極,他記憶裡品嚐過的楊梅冰糕只是在白娉婷家吃過,當初他還和白娉婷一道做楊梅冰糕呢。
因為楊梅冰糕稀少,是以,所有人只分吃了一勺子,然後都讚不絕口,都問這麼好吃的美食是在哪處買的?
“出自濱州城那兒,本宮也只得了這麼一點兒。”楚芊雅笑道。
楚秀弦品嚐了之後發覺這味道和白娉婷做的不一樣。
“不是這個味!”張潤揚吃了之後對楚秀弦說道。
“確實不是,只是樣子看著像而已,味道差太遠了!”楚秀弦點點頭,他發現自己的嘴巴被白娉婷姐妹倆的廚藝給養刁了。
“你們在說什麼?”阮梓昂很感興趣的把頭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然後楚秀弦說了在白娉婷姐妹倆家裡吃了不少好吃的東西,說的阮梓昂羨慕嫉妒恨了。
臨了這廝說了一句話讓楚秀弦唇角抽了抽。
阮梓昂說早知道我也去被那石頭軋一軋,那我也能吃不少美食了。
“做夢!”張潤揚直接把這兩字送給阮梓昂。
阮梓昂皺了皺眉,忽然他發現剛才那個擒拿刺客的楚包竟然也湊了過來打聽楊梅冰糕的事兒。
阮梓昂還看到楚包兩眼放光的樣子,顯然楚包對美食很感興趣。
“看什麼看?”阮梓昂瞪了楚包一眼。
楚包暗罵,殺千刀的騷狐狸。
“我在看狐狸,又不是在看你!”楚包也瞪了阮梓昂一眼,一抹複雜精光一閃即逝,隨即,紅唇輕啟,嗓音俏皮道。
“這裡哪來的狐狸?”阮梓昂還後知後覺,卻不知楚包在暗諷他呢。
“反正我看到了!”楚包篤定的說道。
“放屁!”阮梓昂忍不住斥道。
“哦,你還知道你自個兒剛才放屁了?”楚包對於阮梓昂這種紈絝公子哥一向是不放在眼裡的,所以才敢和他抬槓。
“行了,都給我認真看錶演!好得給長公主和薇薇郡主一個面子吧!”楚秀弦清脆的嗓音動人之極,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盤,令人心神恍惚,宛若天籟!
兩人只得點點頭。
她在長案前席地而坐,白衣裙裾灑落身後,似一抹從容的雲跡,她目光投向楚秀弦,楚秀弦揚起嘴角微微抬手,示意她可以開始。
她靜靜側首,腮邊的幾縷青絲調皮的貼在她的粉嫩臉頰上,勾起一抹美麗的弧度,她那修長纖細的手指輕輕滑過細弦,左手如蘭,撫上古琴一端。
平靜無波的目光落在前方空處,徐徐抬起的右手順著此時的心境,突然彈撥琴絃,忽而俏臉微紅,琴音如流水,涓涓綿長,輕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