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說實在不行的話,我帶著太子殿下你殺出去吧!”楚包複述了一遍。
“不是這句,是下一句!”楚秀弦聞言忙搖搖頭,再次急促的催道。
“哦,哦,我想想,哦,到時候我撒點毒粉,讓那些狗腿子一個個死翹翹!”楚包再次說道。
“死翹翹!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張潤揚似和楚秀弦非常有默契似的一起說道。
“你們別給我打啞謎啊!知道我識字少,還這般欺負我!快說快說!”楚包眨巴著黑葡萄般神采奕奕的眼睛,急忙問道。
“金蟬脫殼之計!”楚秀弦輕聲說道。
“啊?”楚包沒明白過來。
“現下解釋給你聽,也來不及!這樣吧,楚包,你在暗中保護太子殿下,我呢幫太子殿下去找藥!”張潤揚覺得事不宜遲,一定要趕緊出去尋到假死藥。
“好的,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證太子殿下的安全!”楚包輕功卓絕,是以,他信誓旦旦道。
楚秀弦聞言心中一暖,忽而問道,“阮梓昂人呢,可安全?”
“因為他祖父他們不贊成燕王即位,已經被奪了爵位,楚颯原本想殺韓國公,但是因為初登大寶,怕引起動亂,沒敢殺,只是下了一道阮家人全被流放到塞蒙之地的旨意。”張潤揚本想不說,怕引起楚秀弦內疚,可是對方既然問了,那他只好說了。
“總有一日我會讓阮家人回來且恢復爵位的!”楚秀弦眼神堅定,鏗鏘有力的說道。
次日一早,天空之中飄著細雨,一個戴著黑紗斗笠的男子疾步走在街上,此人正是幫楚秀弦尋找假死藥的張潤揚,在問了兩個很有名的郎中,可他們在聽說了他的來意後都搖頭說。
“老夫都這把年紀了,何必騙你,過去有聽說這種假死藥,但是從未真正見過,自己也沒有製出來過,哎,你還是另尋高明吧!”
“老夫行醫數十年,從未見過假死藥,也沒有聽說哪個神醫有弄出來假死藥,哎……”
兩個本事那麼大的郎中居然都說沒有!
張潤揚頹喪的走在雨中,雨水打溼了他的衣服,十一月的雨水落在身上顯得冰冷刺骨。
如果沒有假死藥,他和楚包如何把秀弦給從太子府邸的天牢裡給弄出來?
他憤怒的眼神盯著遠處天際連綿不絕的雨水!
忽然他想起也是下雨天,他和楚秀弦去爪山看十里丁香,還有爪山的摩崖石刻,後來遇到了泥石流,楚秀弦被大石頭軋了雙腿,然後遇到老張頭,再然後遇到了白小郎中。
白小郎中既然能把秀弦的寒毒給治好,那麼假死藥有沒有呢?
當初也是太醫們名醫啊郎中等等都給楚秀弦瞧過的,說他那寒毒啊可是不治之症!
雖然一直有續命的人參吊著命,但是一旦毒發,可就命不久矣了,但是幸運的在爪山遇到了白小郎中!
有關於白娉婷姐妹倆和老黑狗的一些片段突快的在他腦海裡閃過。
罷了,死馬當活馬醫吧!且去問問白小郎中她能否弄出假死藥?
確定自己的目標後,張潤揚直接買了一匹快馬往濱州的方向而去。
白娉婷晌午一吃完午飯,正想午休一會兒呢,忽然一個管事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讓她去一趟林夫子的廂房,說林夫子的身子有點兒不舒服,讓他去給她把脈。
林夫子?名叫林悠然,白娉婷想起來了,是教導女子學堂裡學子們的畫技方面的女夫子,她年紀三十五左右的年紀,據說她也教男子學堂的畫技,白娉婷上過林夫子四堂課吧,但是回回都不認真,都是在書本上塗鴉,有一次還被林夫子給發現了,然後狠批了一頓。
此刻白娉婷很擔心自己等下去了還會挨批。
就連令狐旦和葉溯都擔心白娉婷這次倒黴了!都說讓他去把脈是假,訓斥她一頓才是真的!
因為她在課堂上塗鴉的事兒全班都曉得,別人都是用毛筆畫山水畫什麼的,可她呢塗鴉出來一隻大烤鴨,這不把人給笑破肚皮嗎?
可是當真白娉婷去了林夫子的廂房,卻看見林夫子微笑的眼神看著她。
“林夫子?”白娉婷愣了一下,她不是應該兇巴巴的嗎?如何對自己笑了?
等等,難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按理,夫子們身子欠佳的話,不是有書院裡的院醫瞧病嗎?林夫子咋找她呢?太奇怪了有木有?
“來,給我把脈吧,且看看我這是什麼怎麼了?時常覺得頭疼頭暈,關節痠疼。”林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