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啊,換白婉婷欺負他了。
“什麼肥胖狗?不許罵我家的老黑狗!我姐姐之前給我的信裡說了老黑正在減肥呢!才不是你口中的肥胖狗。”白婉婷護短的不行。
“知道了,知道了,你家的老黑那是一等一的美狗一隻,誰都不好說它的壞話!如果不是知道老黑是一隻狗,我還當是我情敵。”楚包有點兒哭笑不得。
“老黑自然是極好的,哪裡像你就知道吃包子!我還沒有看到你有其他愛吃的東西。”白婉婷見他讚美老黑了,臉色終於好轉。
“娘子,我……我還喜歡咬草莓。”楚包眨巴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說道。
“你怎麼說話的啊!討厭!”白婉婷先是一愣,再著是頓悟,再然後憤怒。
小臉一怒,一紅,很是嬌俏水靈,就像是綻放在三月枝頭的桃花,鮮豔芬芳。
“娘子,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說的草莓就是吃的草莓啊,你姐姐不是給咱們送過一籃子的嗎?你忘記嗎?之前還用冰塊冰鎮送來的,說是怕壞了。”楚包馬上提醒她。
“嗯,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啊,啊,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個臭楚包,你再欺負我,我就打我肚子。”白婉婷不滿的橫了楚包一眼,嬌斥道。
“你打你自己肚子做什麼?可不許啊!娘子,你肚子裡有我兒子啊!你要打,還是你打我吧。”楚包聞言慌張的伸手去抓住了白婉婷的小手,使勁的往他俊臉上打過去。
白婉婷哪裡捨得真的打他啊,她馬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楚包方才知道自己被她給騙了。
“小騙子娘子!你壞!你太壞了!”楚包鼓著腮幫子,嘴巴一撅,好看的眉毛一皺,抓狂道。
“姐姐說了,女人不壞,男人不愛。”白婉婷理由充足。
“你姐姐那是異類。”楚包有點兒咬牙切齒,朝安郡主你更壞,拐了我兄弟,現在還教唆壞我娘子。
“行啊,我馬上叫人去皇上那兒告狀,說你說我姐姐是異類。”白婉婷聞言,俏臉一板,衝他說道。
“別,皇上他忙著呢,我還真怕皇上,也是你姐姐運氣好,你都不知道皇上對你姐是多麼好,即使你那姐姐在濱州,皇上還惦記著給她賞賜螺子黛呢。”楚包也只是隨意說說,他哪裡敢給皇上知曉,皇上那是非常護短的,他那是把楚娉婷當親妹妹疼的。
想想除夕宮宴上,張潤揚說這輩子不納妾,皇上後來和他單獨說他都不給張潤揚賞賜美人,那些個小人膽敢給娉婷添堵,真是要自尋死路,事後,得罪過娉婷的那個歸伯侯一家果然下場倒黴透了。
“皇上待咱們也好啊,不是三不五時的來咱們這裡蹭飯吃嗎?”白婉婷笑著說道。
“是啊,皇上那是覺得你親手做的吃食好吃,只可惜娘子你已經七天沒有親自動手做美食了。”楚包嘴巴饞的砸了下嘴,說道。
“我現在是孕婦,不是你不讓我親自下廚嗎?還不讓我去淑女首飾鋪,君子山莊瞧瞧。”白婉婷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行啊,你要去,等你腹內的胎兒滿三個月了,我親自護送你去。”楚包知道把她拘在家裡,確實有那麼一點過分,可是他記得太醫說要安胎為重的,而且這還是婉婷的第一胎,他可是非常緊張的。
第一次當爹的感覺可真是美妙的很。
想到未出世的孩子,楚包的唇角一翹,顯然他此時的心情好極了。
“還要等兩個月啊!楚包,算你狠!”白婉婷覺得楚包太過分了。
“兩個月一眨眼就過了,很快的。”楚包還在費力的哄她。
“你是覺得快,可對我來說,卻是度日如年。”白婉婷好希望姐姐和姐夫早點回來咸陽,這樣她也好去姐姐那裡蹭吃蹭喝,還不用被拘著。
“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楚包唇角抽了抽,說道。
“就有……就有……”白婉婷說道。
楚包乾脆不解釋了,以吻封緘,白婉婷先是不樂意,後來也回吻的投入了……
楚府這邊小兩口嘻嘻哈哈的過著幸福的小日子,且說楚娉婷次日一早去了同濟堂醫館當坐堂郎中,卻聽人說楊浪帶著妻子潘氏來看診了。
楊浪和潘氏還是頭一回來同濟堂醫館,所以是一路問路尋來的。
楚娉婷看潘氏給自己行大禮,忙抬手讓她起身,讓她坐下,說要給她把脈,再給她看舌苔。
“你是思慮過多,才導致心神不寧,是不是你婆婆給你的生子壓力太重了?”楚娉婷關心的問道。